俞悦:“元丰八年,宋哲宗即位,高太后以哲宗年幼为名,临朝听政,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被打压。
苏轼复为朝奉郎知登州。四个月后,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在朝半月,升为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升中书舍人。
不久,再又升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然后他就要开始作死了。”
苏辙想到之前弹幕说的,调侃他哥:“说的是兄长新党得势时说变法不可操之过急,旧党得势时又说旧党不行吧。”
苏轼点头:“想必就是如此了。”
苏洵无奈摇头:“你这性子真是跟你祖父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怕是这辈子都学不会明哲保身了。”
苏轼默然,父亲说得对,他这辈子是不打算改了。
俞悦:“当苏轼看到新兴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集团的人物及尽废新法后,认为其与所谓‘王党’不过一丘之貉,再次向朝廷提出谏议。
他对旧党执政后,暴露出的腐败现象进行了抨击,由此,他又引起了保守势力的极力反对,于是又遭诬告陷害。
苏轼至此是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因而再度自求外调。”
九州一色的霜:其实他要是不关心什么党争,一直在地方上为百姓做实事也挺好的。
明月松间照:可他是苏轼啊,他又怎么能不关心呢。
草莓奶糖:所以还挺无解的。
欧阳修对曾巩道:“是啊,可他是苏子瞻,想必他也不曾后悔吧。”
曾巩点头:“他当真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孔子捋着胡须笑了:“韩退之、苏子瞻,余之儒学后继有人,也不算白来一遭了。”
颜回等一众弟子点头。
俞悦:““元佑四年,苏轼任龙图阁学士、知杭州。苏轼第二次到杭州做官,杭州大旱,饥馑瘟疫一起发生。
苏轼向朝廷请求,减免本路上供米三分之一,又得到赐给剃度和尚的度牒,换成大米来救济饥饿的百姓。
元佑五年春天,又减价出卖常平米,做了很多的厚粥和汤药,派人带着医生分街坊给百姓治病,救活了很多人。
苏轼说:‘杭州,水陆交会的地方,因瘟疫死亡的人常常比其他地方多。’
于是集中多余的公款二千缗,苏轼又拿出自己的黄金五十两,办起病坊,稍微积蓄一些钱粮收治有病的百姓。
苏轼看到茅山有一条河专门容纳钱塘江潮水,盐桥有一条河专门容纳西湖水,于是疏浚这二条河道以通航。
再修造堤堰闸门,控制西湖水的蓄积与排泄,钱塘江潮水不再进入杭州城内。
又用剩余的人力修复了六井,再把挖出来的淤泥堆积在西湖中,南北长三十里,修筑成长堤以来往行人。
吴地百姓种菱,春天就除草,不留寸草。苏轼又雇募人力在西湖中种菱,水草不再生长。
把种菱的收入备作以后修浚西湖的费用,取救济荒灾剩余的一万缗钱、万石粮食;以及申请得到的一百张僧人度牒用来雇募民工。
长堤筑成,在堤上种植芙蓉、杨柳,望去好像图画,杭州人把长堤命名为苏公堤。”
宋神宗赞许道:“这苏东坡实不愧为百姓父母官。”
赵匡胤泪目,他们大宋总算有点正面评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