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大哥想自己待会。”冯柏面色淡漠。
冯清婉红唇轻动,还要说两句,见冯柏神情冷了,她从屋里出去。
走到无人处,冯清婉捂住脸,任眼泪流下,冯家,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每一个,都像笑话。
见何相书?郑斌微抬眸,有些诧异,杨束每次同何相书一处,眼里的不待见就差溢出来,竟然会主动约他。
这是瞧上什么了?
郑斌提笔,让人把信送去忠国公府。
“韫儿,你要相信我。”
杨束抓着陆韫的手,一脸悲愤,“我已经拒绝了,但她不依不饶,试图通过武力强逼我。”
“我拼命挣扎,抵死不从,见没法得手,她就将我咬成这样。”
杨束偏过头,肩膀抖动,弱小又隐忍。
陆韫把杨束染了血的外衣脱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个正经。”
“墨梅,去打盆热水来。”
擦去杨束身上的血迹,陆韫取来轻软的绸缎给他换上。
“娘子,我真没行不轨。”
杨束抱住陆韫,“在我心里,娘子的美貌无人能及。”
陆韫失笑,“你还真是不端架子。”
杨束蹭了蹭陆韫的颈窝,“太端了,容易没媳妇。”
“实话一定要说出来。”
“就会哄人。”陆韫让杨束坐好,给他重新上药。
“近期发生的事,我透露了不少给崔听雨,她牙一痒,就不当人了。”
“咬就算了,还挑脖子下嘴!”
“存着心让人误解我,好在娘子聪慧,一眼就识破她的奸计。”杨束眼里全是感动。
陆韫揉了揉他的脸,“我平日是不是很凶悍?”
“娘子怎么会问出这话,别说燕国了,就是整个天下,也没有比娘子大度的。”
“那你这般小心翼翼。”陆韫收拾药瓶。
“这不是怕在娘子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咱俩还没圆房,你要误会我是个为非作歹、强迫女子的,跑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