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是左顾右盼,慌慌张张,可我看了他前后左右,也没发现有谁跟着他。”
君寒墨笑而不语,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别卖关子。”
“邪祟也分很多种,有些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些却很隐蔽,有种邪祟不会主动去招惹活人,除非”君寒墨话没说完就停下,真的很吊人胃口。
“除非什么”
“除非你现在主动来亲我,我才告诉你。”
切我翻了一记白眼给他,起身要走进卧室,他比我还快,已经将我拉到床上了。
“你干嘛啊”我推开他说。
“怎么为夫救了你,你套完我的话就想一走了之”
“我哪里有套你的话”
“不管,你就是套了,说吧要怎么补偿”
我无语透顶,他能不能别像个熊孩子一样耍赖皮。
“我饿了。”
“我去煮碗面条给你吃。”
“你知道我哪里饿。”他拿过我的手,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想抽回来,他还不给。
后来就是给他得逞了,在我求饶下才没有一整晚的折腾。
翌日课间活动时候看见方烨,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慌慌张张地东看西看,和好些同学在说说笑笑,他看见我也亲切自然地打招呼,感觉像个阳光男孩,仿佛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