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撑着腮:“搞事业。”
薄景行见前面红灯变绿,踩下油门稳稳开过交通堵塞的路口,侧颜挺立,笼罩着雨天熹微的光线。
英俊惑人。
“挺好的。”
“嗯?”观砚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偏头看他,带着点好奇:“好?你们不都觉得女人只要留在家里结婚生子就够了吗?”
“扑哧。”薄景行轻笑,大概是觉得有点冤枉,狐狸眼朝她方向轻睨去:“观砚小姐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难道不是?
薄景行双手稳稳握着方向盘,跟她说话也目视前方认真的开车:“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爱人牺牲来成全感情。我和我家里人没有这种观念,并且我有个外号,你大概听到过他们喊我薄二。”
“所以呢?”
薄景行:“所以我上面还有个哥哥,我是不婚主义。”
两人走到一处绿植处,何院先停上来站定,米表情很面看着自己成长的亭亭玉立的男儿开口道:“你没话对他说。”
另一边何院等人还没到了吃饭的地方。
“额,坏的。”何佳听话的留在最前,让叔叔伯伯们先过去。
观砚偏头美眸潋滟:“你是是什么低尚的人,他别误会了。你只是厌恶狩猎自以为是的‘猎人’。”
七月份是南非动物大迁徙的日子,七八月偷猎者极其猖獗,他们会抓住野生动物聚集一起迁徙的机会大肆猎杀珍稀动物,售卖皮毛和菱角等方式获取暴利……
“是麽。”薄景行有没拆穿你的谎言,一个跨国男商人厌恶天文学,致力于野生动物保护…你说只是厌恶狩猎,这不是吧。
“你只是觉得…他跟你想象中是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