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别的意思,身体不舒服实在不能继续参与会议,你们慢慢聊。”
昆廷绕开他挡在面前的手,走的头也不回。
随着一抹红色推门离开议会堂。
中立派其他人再无忌惮,纷纷找理由离席。
转眼间偌大议会堂空出三分之一的位子,只剩下三分之二还坐在原处。就连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人都坐立难安,很想走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谁也没想到过的!
聂清如面色铁青,双手死死抓住扶手两侧,指甲扣入毛绒垫子里面。
她极力想让自己表情看起来平静些许,可狰狞的面容还是凸起她此刻心里卷起的风暴。
聂清如完全没想到大主教会因为她提了一句私生子就如此不给她脸面,当众甩脸走人。
这在枢密院几十年历史里从未发生过。
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聂清如作为当事方之一,只有咬牙阴冷的忍下来:“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薛老没拦住人,只得悻悻然回到原地。
聂清如还在想着拦船的事情:“教会不参与,你们呢?也不参与?我们必然不能让那些东西抵达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