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这条狗还真是阴险的很呢。
如果阿刀答应了他,只怕自己就彻底死翘翘了。
该怎么办?
“做梦。”阿刀吐出两个字来,随后用手里的锤子,指着野狗,然后一转身,又指向了周围的猛汉们,“你们是打算一起上吗?”
“那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野狗抬起手来,慢慢一挥,“把阿刀给我废了。”
那些家伙们,立刻朝着阿刀扑了过来。
“野狗!”徐伟爆喝一声,“跟你有约定的人是我,你干嘛要对别人动手!”
讲到这里,他一把将阿刀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义正词严地说道,“野狗,我觉得你是怕了我。”
野狗眨巴了几下眼睛,顿时一阵哈哈大笑。
在齐县和鲁县的地盘上,能让他野狗怕的人,还真不多。
一个小小的乡镇干部,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何来惧怕一说?
“这几天,我慢慢跟你们玩。”野狗说完,转身上了车。
看着远去的车队,徐伟终于松了一口气,反倒是阿刀脸色依旧平常,看不出悲喜之色。
“刀哥,我爸生病了,这几天打算带他去省城做个检查。”一个兄弟支支吾吾地说道。
阿刀一怔,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疏离之色。
这个兄弟的父亲,常年卧病在床,这小子只要一喝多了,就会抱怨父亲拖累了他。
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孝心大发,其用意十分明显,就是有点怕了。
“药费够吗,要不要帮忙?”徐伟问道。
那兄弟连忙摆手,“够的。”
“刀哥,我也有点事儿,我姐生了个孩子,我得带我妈去一趟。”另一个兄弟说道。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说出自己,要离开连山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