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个大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小孩子插手的份。”
这样说着,轩轶已经重新戴好了手套,刚才那只就随意扔在地上,他向着钱穆弯腰行了尊者礼“在下冒昧替部长大人管教,还请大人恕罪。”
这如何能够恕罪,这如何不能恕罪
钱穆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受到了最大的挑战,生平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而如此同时,一条白色的手套向着轩轶笔直掷了过来,飞向轩轶的胸口,手套原本是轻飘飘比羽毛重不了太多的东西,可是此时却如同暗器一般威势逼人,又快又准,带起风声。
轩轶回头,不动声色地接过那只白色手套,看了看便随手扔到了地上,而在他的对面,钱业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温文尔雅,目眦欲裂地望着轩轶“无能鼠辈,我向你发出决斗邀请。”
“凭空偷袭算什么本事”
轩轶笑了笑,然后看向钱穆“这也是部长大人的意思了”
钱穆目不斜视“人生在世,活的便是一口气,犬子不堪受辱,在下也无能为力。”
“以及。”钱穆看着钱樱“你家的侍卫好生嚣张啊,敢问是何来历”
钱穆的语气中带着静静的威胁。
但是钱樱根本一言不发。
因为轩轶在这里,根本不需要她说一句话。
轩轶哈哈大笑,然后看向远处的钱业“洞玄境欺负法相境,真是好生不得了啊。”
“不过小爷今天心情好,就姑且不和你计较,并且愿意接受和你的决斗。”
这样说着,轩轶抬手拉下脸上的面罩,露出了下面的真实面容,然后看向钱穆“部长大人不是想知道我的来历吗现在你知道了,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钱穆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太子殿下,心中一片惶恐,他当即向着太子下跪,头颅下垂到了地面“钱穆有眼无珠,不知太子驾到,有失远迎,怠慢殿下,请太子殿下责罚。”
虽然钱穆跪下之后,他身后的侍卫与家眷纷纷向着轩轶叩拜,只有钱业不甘心地站在那里,全身颤抖。
他没有想到,那个诡异的男人,真的就是他最不能招惹的那个存在。
轩轶微笑看着钱业,笑容如沐春风,但是钱业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温暖,只有耻辱和愤怒。
“你的决斗我接受,毕竟你就算向父皇提出决斗要求,父皇也一般不会拒绝。”
“只是。”轩轶望向对方,面色带着嘲讽。
“你不是不喜欢我打你脸吗”
“现在,自己先打三下,打得我高兴了,我们再说下一步的事情。”
少年的笑容天真无邪。
“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