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2 / 2)

“先生留我,却之不恭,我哪敢推拒呢只能对阔之兄一番好意表示抱歉了。”

“说的哪里话,什么抱歉不抱歉的”张文海佯装生气。

楚辞轻轻一笑,然后把许先生嘱咐他的事情和张文海等人提了一下。大家都表示,不会出去搞事,会留在院子里专心读书。

楚辞向大家告辞,然后登上马车,回到许府去。

“楚兄运气真好,竟能找到一个五品大员做先生,怎么我们就没有这种福分呢恐怕这次乡试,他躺着都能取中了。”一个学子拈酸道。

其他人不好说他什么,但也没有人附和他的话。这人是乙班的一名学子,看张文海是个心好的,便再三恳求住了进来,大家原也和他不熟。

一直对外像个傻二哈似的张文海突然冷下脸,说道“楚兄学识人品无一不贵重,岂是你口中仰仗五品大员便不思进取之人。恐怕我这寒舍也容不下钱兄,请你自行去外面找个地方休息吧。”

那人被张文海毫不留情地驱逐,又见大家只做壁上观,一点也没为他说话的意思,便气冲冲地去里面收拾了自己的包裹,还留下一句话“一群踩低捧高的玩意,待日后我中了举人,你们不要后悔”

大家面面相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奇葩,怎么在县学时没看出来呢

楚辞一点也不知道有人因为他愤愤不平,他只是看着面前这个用眼斜着他,比他还高壮些的世侄叹了口气。

原本以为是个如贾宝玉一般色若春花的美少年,没想到竟是个这般高大的,和秦钊那小子也不相上下了。

说起秦钊,好久都没看见过了。上回乔迁酒,他也到秦钊家请人,可惜的是,他家房门紧锁,听说是和他一个舅舅去外面走商了。

秦钊打了个喷嚏,立刻引来不远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的注意。他立刻重新站直身子,在这烈日骄阳下暴晒。

“喂,你看了我许久,到底在看什么”浓眉大眼的少年问道。

“无甚,只是想起来一个友人罢了。”

“友人似我这般的吗那下次我要找他比试比试,看看谁更厉害。”

许乔南,许家嫡次子的小儿子,生出来就和前面几个兄姊不同,他的块头要大的多。他从小力气就大,最喜欢的就是舞刀弄棍,对文章诗词之类的根本不感兴趣。

幸亏他前面的兄长在各个方面都有建树,不需要他再为家里贡献什么力量了,便放任他去了。

“呵呵,世侄,你还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呢”他一回来,就看见这小子大刀阔斧地坐在院中。

“哦,我听祖母说,那老头子收了个徒弟,还以为是个和他一样有怪癖的,没想到你还是挺正常的嘛。”许乔南看着楚辞笑了起来。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

“还好,也不是特别失望。我听老头子,你这个书生很厉害啊,还会打五禽戏。五禽戏是什么,你能打给我看看吗”许乔南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他一听五禽戏这个名字,就感觉挺有意思的。

他期待地看着楚辞,却忽然抱住头“哎哟”了一声,回头一看,正是他祖父站在后面。

“祖父,你打我干什么”

“没大没小,什么叫这个书生,你应该叫他世叔才对”许征横眉竖目,看起来和这个浓眉大眼的少年竟有几分相像了。

“世叔”他拉长了嗓音,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然后又说“世叔,你能打一段给我看看吗”

楚辞点头说道“可以是可以,但现在天气太热,明天一早卯时正,你在这里等我吧。”

“嘿嘿,行,那我走了。”那小子冲着许征抱抱拳,然后飞也似地走了。

“这泼皮”许征骂了一声。往日在家时,就这小子被他骂的最多,原因无他,因为这个小子老是衣裳凌乱地在家里跑来跑去,和其他几个孙子完全不一样,让他看了眼睛疼。

“先生,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散衙了”

“哼,我再不散衙,都要被他们气死了。”许征骂了一句,然后说“学问你也治的差不多了,今天我要说的,是西江省这届乡试的主考官。”

“主考官人选已经公布了吗”不是要等考试前三天才会公布吗

“呵,你以为老夫这么多年当官,朝中会没有些人脉吗也就是普通学子不知道,其他人早已经传遍了。此时怕是文章都写了几篇了。”

许征看不惯这种以文章媚上的现象,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主考官的喜好,和你的成绩排名,有很大的关系。

“先生,您是想”

“老夫与那小老儿共事一段时间,对他的喜好也有些了解,他将是你的座师,说给你听听也无甚大不了的。”

这明显就是开后门来了。楚辞有些奇怪,他家先生不是嫉恶如仇的吗怎么也会屈服于这种潜规则。

许征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又哼了一声“你小子,以为春秋有那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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