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把厉北爵惹生气了。
她比谁都郁闷。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那瞬间她产生了种他想起来的错觉,所以才情不自禁的走神了,不是故意的走神的。
只是这个理由,她不可能解释给厉北爵听。
她动了动嘴角,最后选择了沉默。
厉北爵本来等着她认错,没想到等来等去,就等到了池恩恩专心看着海平面的侧脸。
胸口顿时想被谁重重的打了一拳,胸口莫名的涌起了一阵烦躁。
他眉头拧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再拧紧,连霍易都感觉到了四周骤然变冷的空气,用欲言又止的神色看了池恩恩好几眼。
池小姐怎么了,难道没看出爵爷生气了?怎么不哄爵爷两句,也跟着不说话了?
他在后面干着急,实际上池恩恩还真没打算哄。
她觉得厉北爵的脾气就是这样,一阵一阵的,与其现在撞在枪口上,还不如等一阵,过一阵他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自己就没事了。
她想是这么想的,没料到厉北爵没按常理出牌,她刚这么想,刚才还不理她的男人倏然又攥住了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质问起她来,“为什么不说话?”
池恩恩被他捏的手腕有点痛,挣了挣,没挣开,窘迫道,“我没有啊。”
“你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