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疯了，还不择手段，不可理喻！

厉南天脸颊的肌肉抽动，尽管他比谁都失望，难受。还是无声的望向厉老爷子，眼睛里透出了请求。

“爸，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对。但是请求你，请求你最后一次看在兰笙的面子上，放过起芸一次。”

“如果她下次再做出让人失望的事情，不用你开口，我也会给她教训！”

厉老爷子看着跪在自己病床边的男人，沉默了。

总统病房里的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似得，落针可闻。

厉南天能感受到来自上方的压力，从他说出请求的话开始，他根本不敢看厉老爷子的脸，因为他知道，老爷子一定对他也很失望。

良久。

久到厉南天的膝盖都已经麻木了。

病床上的人终于开口了，“不送她进监狱是我对她最后的底线。北爵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不然当时管经济犯罪的人带走的就不仅仅是公关部、财政部那些人了，而是厉起芸本人！

他能做的退让，最多也只能到这一步。

就厉起芸做的这些事，他不可能不制裁她，不然厉氏财阀的名誉会受到损害，家族内部的人也会有意见！

他没有再看厉南天了，转过头，吩咐一旁的老管家道，“让厉氏的股东过来，我有事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