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银子呢?”三月问她,她们三个人当时身上都是有着两百两的银子啊,她现在身上还都是在呢,就只是花着那些零头,大面的还没有动呢。
“我的银子?”小黄提起自己的银子,她不仅是想哭,更是想要死。
“我的银子都是被我娘拿走了,盖了房子,她又是给我哥娶了媳妇,给了人家三十两的聘礼,人家还要一间镇上的铺子,她也给了,将我的银子全部都花光了,现在我爹病了,却是一两银子也是拿不出来。”
“那可以卖铺子啊。”
三月是个老实的孩子,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不是说买了一家的铺子,没银子就卖,还能卖不少。
“那铺子卖了都要赔不少的钱。”
小黄抓紧三月的肩膀,“三月,我就只是借你,真的就只是借的,只借五十两,你借我几个月,等我家的铺子赚了银子,我就还给你的。”
而她哭的声嘶力竭的,也是在说着她们几人在落难之时,如果不是有她,就三月这么一颗小苗苗,早就已经死了,现在不过就是借几两银子应下急,怎么就能不借?
三月被说的心头难受不已,她年岁小,也是心软,被小黄这么随便的翻上了几笔旧帐之后,也就真的感觉自己要是不救的话,就好像对不起所有人。
要是小黄的爹真的一病不起,或者真的死了,那么要怎么办?小黄不就是要恨她一辈子了,银子和一条人命,这个能比吗?
一条人命有可能值了五十两,可是再多的银子却不可能买到一条人命。
这人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也就再也是找不回来了。
所以,最后三月还是拿出了五十两的银子,给了小黄,小黄拿过了银子,到也是几日都是未来过,就是她的那些弟弟妹妹,还是会过来,有时三月因为要去外面捡柴火,要是做的饭慢了一些,或者又是少了一些,那几个孩子就不情不愿,尤其是小黄的那个大弟,可能也是因为在家中就是被惯着的,好像所有人都是欠着他一样。
动不动的不但是骂人,还是要打人。
三月脾气好,也是不太爱惹事,她也是记着小青当时给她说的话,小青说说,她人单力薄,凡事能忍就忍着,若是忍不了,就拿着银子去找里正,她也说,里正是可以信任之人,三月也是记住了,可是却总是感觉她还能忍,而且她就是想在这里,等着小青回来,她也是相信,小青一定会回来的,她说她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所以她忍着,忍一天算一天,忍了一天,就少一天。
只是当三月再是过来,又是抱着三月又哭又闹,说是她爹得的根本就是一个烧钱的病,他们将所有的银子都是花光了,就连铺子也都是卖了,可是这病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不管他们给里面塞进去多少银子,最后还需要更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