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蛊。”秦长锦合上玻璃瓶的盖子,解释道:“放心好了,我养了它多年,它有灵性,不会害你的。”
后来秦长锦和祭商细说了驱蛊的过程。
说那个小红虫进入她的身体后,会去找情蛊,将它吃了就出来了。
祭商愣了一下,“你不是想要那个蛊吗?”
“可以吐出来啊。”
“……”好的吧。
秦长锦拉过祭商的手,另一只手里拿着棉帕,给她擦指尖上的血珠,温言细语,“情蛊很小的,并不好找,估计得明夜小红才会出来,你再忍一夜。”
“哦。”祭商这时才想起问:“那个情蛊发作的诱因是……”
她有时疼的厉害,有时不那么疼。
秦长锦听着她的问题,没忍住又笑了。
祭商瞧他这个反应,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动。”秦长锦将棉帕放在一旁,抬起头,漂亮潋滟的眸子弯成一道月牙,温软可爱,一字一句说:“只要你心动,就会疼,有多心动就有多疼。”
“胡说!”祭商眸光有些乱,忍着心脏蓦地炸裂般的疼,心慌意乱地转身往卧室走。
秦长锦看她不承认,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委屈,起身跟着她往卧室,“本来就是。”
“……”祭商不说话,躺到床上,背对秦长锦,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被子里的手捂着胸口,如刀绞,疼得她额头冒汗。
里头那虫子不是在啃她的心脏吧?!
祭商好烦,杀人的心都有了,也尽力忽视秦长锦的存在。
却感觉背后一凉,有人掀开了被子,带着凉意的身体钻进来了。
祭商炸毛了,翻了个身,面对他,冷着脸,“滚下去!”
“不。”屋内的窗户有帘子遮着,不透光,秦长锦小脸雪白,嫩红的嘴撅着,可委屈了,“你明明就喜欢我。”
祭商:……
她想否认,但说不出口。
瞪了他一眼,翻了个身不看他。
妈的,更疼了。
秦长锦好像感觉到了,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耳朵贴着她后背,听她的心跳,“你想点别的,别想我就不疼了。”
“老子没想你。”祭商疼得瑟缩一下。
秦长锦哼了哼,不揭穿她,把她抱得更紧了,又开心,又心疼。
隔了一会儿,秦长锦看她还没有缓和的趋势,坐起身,“你自己待一会儿。”
“不准。”祭商翻过身,拽住他的胳膊。
秦长锦回头看她,她精致漂亮的脸苍白如纸,两鬓的发被汗湿了,唇色却很红,多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那双眼黑黝黝地凝着他,哑着声音,“在这儿陪我。”
“可是……”刚刚还不承认喜欢他呢。
祭商不听他说那么多,用力一拽,又将人带进被子里,她翻身压在他身上,手拽着他的腰带一扯,三两下便将少年剥的不着片缕。
秦长锦吓了一跳,将身子蜷缩在祭商身下,“你要干什么?”
“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是现在……唔……”
剩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祭商只是想亲亲他,却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
心脏里似乎包裹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汹浪,滚烫的,她稍稍没忍耐住,便给了它可乘之机,冲破了那道禁锢着凶兽的枷锁,之后势不可挡地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将身下的少年拆之入腹。
“别……”秦长锦眼角袭红,眼里弥漫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唇被吻得红肿,看起来娇媚又柔弱,他白皙的手抵着她的肩膀,“你要在这个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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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小火车开动!乀(ˉeˉ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