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家伙都不是正常人,多多少少精神方面有些问题,不玩手机都能静守几个小时,搞得阮合有些难受。
八点。
第一位赶着投胎,哦,不,赶着商讨的贵客,带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
戴着墨镜的哭悲伸手拦住了保镖,强忍着口头禅,平静的说道:
“抱歉,事关重大,保镖不能进去,这是阮总吩咐的。”
这个秃顶中年男眼珠子转了转,转头小声吩咐了一声,让这俩保镖回车里等着。
“阮总在里面吗?”他朝着哭悲问道。
哭悲点了点头。
随后秃顶中年男颔首,大步朝着会客厅走去。
推开门。
他走进去正看到坐在最里面的阮合,哈哈一笑,刚准备寒暄几句。
“哈哈哈哈!阮总!今天是”
嗒。
冰冷的枪管顶在了他的头上。
瞬间。
寒暄的话语戛然而止。
一股又酸又冰还有点发麻的感觉,从枪口接触的皮肤那里传到心底。
蒋保面色一僵,瞥到了一把枪。
他强忍着发作道:
“阮总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阮合看着他有些滑稽的样子,这是他今天第一件开心的事,勾了勾嘴角。
随后摇头苦笑道:
“好好配合吧蒋总,我也是被逼的”
蒋保闻言一愣。
沉默可不惯着他,用枪管敲了他脑门一下。
邦!
“嘶!”
蒋保吃痛。
老老实实捂着头任由他搜身。
沉默没有摸到武器,让他顺着座位往里坐。
蒋保双腿有些发软的挪动到阮合旁边,刚坐下,眼睛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后阴影处的刘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