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还是我来?”范乐瞥了一眼身旁的透明人范闲。
范闲苦笑一声:“我先来吧,肚子疼,急着上茅厕,赶时间。”
站起身来,范闲缓缓走到桌案之前,径直坐下,提起笔,没有丝毫犹豫,笔尖落下,开始写了起来。
片刻后,诗成,范闲朝着世子李弘成问道:“世子殿下,茅厕在哪?”
李弘成指了指一处:“就在后院,从这出去一会儿就到。”
范闲离开了亭阁,开开心心的上茅厕去了,对付郭保坤和贺宗纬之流简直毫无压力,毕竟他脑海中可是有着数百首传世之作。
王府的仆人大声吟诵: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此诗一出,众人皆惊。众人围在那仆人面前,看着范闲留下的诗,拍案叫绝!
一阵喝彩之后,众人皆是在细细品味其中滋味,郭保坤和贺宗纬的脸上时青时白,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范乐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开口说道:“怎么样?二位能不能写出比这更好的?”
场内众人顿时想起,郭保坤和贺宗纬还与范乐二人存有赌约,众人将目光投到郭保坤和贺宗纬身上,幸灾乐祸的等待着二人开口。
郭保坤仍不死心,不甘的说道:“刚才只是范闲所做,你却还未做诗,胜负还未见分晓吧?”
“行吧。”范乐淡淡的开口:“方才我那弟弟做的诗,有些于景不合,我在给你个机会,诗题由你来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记得,输了要磕头认错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郭保坤面色难看,转头看向了贺宗纬,他需要一个有难度的诗题,即使让人说胜之不武,也不绝不能磕头认错!
也没让范乐等待多久,贺宗纬微微笑朝着范乐说道:“范公子,写一首边塞诗如何?”
范乐明悟,原来这二人打的是这般主意,认为他没见过边塞之景,也不懂边塞的苦寒,将士搏命征战沙场,所以选了一个边塞诗。
“准备好磕头认错吧!”范乐轻笑着说道:“郭公子是堂堂宫中编撰,又是礼部尚书之子,贺先生也是京都颇有名气的才子,我想二位应该不会不守承诺吧?”
听到范乐语气中充满笃定的意味,郭保坤和贺宗纬不由的惴惴不安,小声呐呐:“当然会守承诺。”
范乐跪坐于案前,提笔出砚如利剑出鞘,落笔入纸如刀锋入骨,手腕不断在纸上滑动,一股豪迈洒脱的气息跃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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