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娲莫非真我女儿？！”想到之前心灵感应到的那个似真似幻的场景，张道一心中胡乱想道。

“不对，不对，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老婆，老婆都没有，哪来的女儿？”

张道一连忙摇头，将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念头甩了出去。

最了解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虽然张道一没有以前的记忆，但他就是他，真我不变，不因记忆而改。

他不是无情，而是唯道，张道一不认为世间有人能跟上自己的脚步，这是一种发自真我的感觉，大道漫漫唯我一人独行，他的路，注定孤苦！

“父亲，我们要去哪？”

张道一踏破虚空，小娲坐在张道一的肩膀上，小脸上满是好奇。

“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父亲，我这辈子没老婆，上辈子也没老婆！”

张道一教训道，他说的这辈子自然指的是纯阳子，上辈子指的是本体，他自己是怎么德行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唯道不是无情更胜无情。

记起那幅画面后，小娲就一直喊张道一父亲，张道一算是知道小娲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和他签订契约了。

当然，张道一也知道，那个莫名的画面，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关键的是，山河社稷图受了很大损伤，直接从道宝层次跌落下来，变成了道器，再加上山河社稷图被天道盟镇压近万年，想要炼化其中的灵性，塑造一个听话的灵性，使得小娲再次受伤。

到了现在，小娲的灵性甚至不足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不但失去了九成九的记忆，就连心智也退回到了七八岁左右。

这个年纪，是最容易上当受骗的年纪，张道一凭借着那么点熟悉感，已经可以是算诱拐，要是在本源世界，把张道一拉出去枪毙一百次，都不算无辜！

最后实在是说不通了，张道一也就不再反驳，小娲喜欢叫就叫，就当多了个便宜女儿，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娲皇是个什么样的人？”

赶路之中，张道一突然问道。

他的本体之前虽然勘破古今未来，但只将最重要的东西传递给了他，要不然一个世界的过去未来种种信息，那该有多庞大？

虽然不可能冲垮他的意志，但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会遗失许多信息，这样一来，反而是坏事。

“小娲也不记得了，不过娲皇好像是这个样子！”说话之间，小娲直接从张道一肩上跳了下来，化作了一个身着白色留仙裙，三千青丝齐腰的女子，女子有着一张无暇的脸，气息冰冷，好似月中仙子下凡尘，风华无限。

虽然是在虚空中穿行，不过小娲化作的这个女子始终都和张道一一同前进，这很正常，小娲的本体是山河社稷图，如今山河社稷图被张道一化作衣服穿在身上，身为器灵的小娲自然是跟着本体一同前进。

张道一可以看出，小娲长大后应该就是这幅模样，这没出乎张道一的预料，道器本就是主人灌注意念大道心血祭炼而成，大多数道器器灵显化的模样都合本体很像。

当然也不排除某些高人癖好特殊，喜欢玩某种奇怪的调调，不过，这样的人终究只是少数！

“父亲，我现在是不是很像我娘？”

小娲在原地转了一圈，一脸期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