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振起下了了马车与清舒说道:“后面几辆马车虽然是放东西用的,但都干干净净的的。”
清舒看着他,样貌未变但眼神却比以前犀利了,而且气质也越发的内敛:“不用。左右小半个时辰的事,我们已经有人去京城报信很快就会有马车来接我了。”
只能说今天运气不好,碰到这么一出。
在小瑜没原谅他之前,清舒是不愿与关振起有过多的接触,省得小瑜知道了生气。
“弟妹,凭我跟符老弟的交情你这么还与我这般客气?”
清舒脸上没多余的神情,说道:“你该知道我与小瑜的关系,所以我不会坐你们的马车的。”
哪怕她与符景烯是夫妻,她也是站在小瑜这边的。
符景烯无奈,只能留下一辆马车离开了。
看着那辆不大的油布小车,红姑有些遗憾地说道:“夫人,关大人怎么不将他坐的那辆马车留下来呢??”
蒋方飞听到这话很无奈,那辆马车是关大人坐的留下夫人也会嫌弃,还倒是这油布小车是装东西的自家夫人会去坐。
油布小车的空间很小仅能容纳两个人,坐在里面觉得特别的压抑。红姑说道:“夫人,咱们到前面的村庄歇一歇,等府里车来接咱再回去。”
这马车坐着太难受了,宁愿等上一个时辰也不想夫人受这份罪。
“不用了,直接回京吧!”
红姑知道她的性子,当下就转移了话题说道:“夫人,这关大人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
模样是没变,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以前是个温润端方的君子,可现在身上郁气却很重,与夫人说话的时候也带有一分讨好。
清舒笑了下说道:“仕途不如意,家里妻妾相争得厉害,她自不可能再跟以前比了。”
关振起身上的变化清舒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能说官场确实一个磨炼人的地方。当初傲气自信的关振起,现在变得圆滑世故了。
不过对于他的变化清舒也不意外。从他在易安掌权以后写信给小瑜道歉时,清舒就知道他的脊梁骨已经弯了。
“若是他当年没跟郡主和离,他现在何至于只是个知府又哪会有妻妾相争的事。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报应。”
红姑最恨的就是这种负心汉薄情郎,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什么报应,那些背信弃义的人现在许多都还活得很好,关振起只是运气太差了而已。”
临安侯府虽不如国公府,但当时在京城名声也很响亮,只是后来被皇帝所厌这才走了下坡路。而关振起觉得凭借侯府与自身的才能,和离了仕途也不会受影响,却不想京城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夫人,你怎么还帮着那负心汉说话呢?”
清舒摇摇头,说道:“我不是帮他说话,我只是就事论事。等会你亲自去一趟郡主府,将这件事告诉下郡主。”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