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们就以为别人表面上活的春风得意？其实别人在背后也过的风生水起。”

“比你们天赋好的人都那么努力，你说说，你们努力还有什么用？”

方白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染上毒舌这个属性的，但是总之，看见面前这些自以为是的小萝卜头，总想着去嘲讽几句。

看看他们一个二个窘迫的样子，心里就是说不出来的畅快。

“喵！”

或许连怀里的白猫都看不下去，伸出了一只爪子捂住了方白还想说下去的嘴。

“乖！”方白摸了摸小白猫的脑袋。

“也对，你们努力一把也好，毕竟不努力一下，怎么知道你们努力也没用。”

胡说：“……”

阿布：“……”

看着大魔头离开的背影，只剩下这两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大眼瞪小眼。

“按照大魔头这么说，那咱还要不要努力？”胡说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充满了灰色，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老师说的是你又不是我，我都快地元境巅峰了……”阿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胡说：“……”

“再说了，你不努力，被抢走的是你女朋友又不是我女朋友。”

胡说：“……”

胡说感觉整个人生都黯淡了下去。

……

‘调戏’了一番胡说之后，方白却接到了来自胡闹的电话。

“方老师，我想杀人。”

接通电话的的一句话，胡闹就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惊悚的话。

“嗯咳……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这大过年的……”方白深吸了一口气，这俩兄弟怎么感觉都不是省油的灯？

“老师，正义是什么？”

在电话里，胡闹的语气显得那样的平静，应该说异常的冷淡。

这句话，问的方白一阵沉默。

双方陷入了一阵沉默，许久，方白才开口道：“你想杀谁？”

“杨正煌。”

“谁？”

这突然冒出的名字让方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人？是谁？

“一个未成年人渣。”胡闹的语气那样的平静。

未成年？人渣？

等等！

方白突然皱起了眉头，大夏帝国对于未成年的保护年龄限制是十四岁，超过十四岁就需要担当相应的法律责任。

难不成……

“老师，你曾经说过，我可以去坚持我心中的正义，哪怕这个所谓的正义是黑暗正义。”

“有时候我在想什么是黑暗正义，黑暗中真的有正义吗？”

“当这件事发生之后，我才发现，有些人活在光明之下，所谓的光明正义却对他们无可奈何，正义，也存在死角，而这个死角，便应该用黑暗去填补。”

“这个世界有正义照耀不到的地方，那应该就是我追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