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里找到的，还有那个孩子是？”楚江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就怕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吵到里面的孩子，他的小孙女，他失而失复得的小孙女，每每想到此，他都是感觉自己眼眶酸到难忍，连忙的，他扭过了脸，就是怕自己太过失态了。

楚律从身上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有些事情，他不想再说，这种感觉就像是活生生的将他本来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的撕扯，然后是疼痛，流血，再是痛不欲生。

他吐出了一口烟，然后也是给了楚江一根。

“爸，你也来一根。”

楚江已经很久都是不怎么动烟了，不过他还是接了过来，父子两个人都是走到阳台上面，这里的空气流动，这里也是安静，这里也是让他们身上沾杂上的烟草气息，再是跟着淡了，远了。

楚律没有说的太多，也不愿意说的多，但是应该说的都是说了，他不会让女儿白受这些罪，也要想要楚江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了这么多罪是因为什么。

“你放心吧，我明白，”楚江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孩子已经没有妈妈了，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我的孙女，你妈也不行，而且，阿律，你妈妈她也知道错了。”

他还是想要给宋婉说话的，结果再是一想起，今天这个生日宴会是给楚湘办的，他就真的无地自容，他的小孙女当乞丐，三餐不保，甚至被再是差一些就失去了另一个肾脏，楚湘在做什么。

她在当着楚家小公主，她一身衣服几万，甚至是几十万，她吃的东西，都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可是的他的小孙女，他的小雨点，却是在垃圾桶里找人家吃剩下的，就算是找到了，说不定还要被其它人抢走。

想到此楚江的眼眶再是一热，那种刺刺的疼意，让他无颜开口。

他们正在说着话，却是不知道楚湘和林清已经走到了那扇门的房间门口。

“你要进去？”林清问着楚湘，“你爸爸的脾气不好，不喜欢你进他的房间的，”而他的心里却是不由的翻了一下白眼，每次一进去就知道乱翻人家的东西，就算是亲生父亲，也不一定可以受得了，更何况，那其实也不是亲的。

“我要去看爸爸给我的礼物，”楚湘就是坚持，楚律是给她带了礼物回来的，不过就是还没有给她，但是她等不及了，爸爸不给她，她就自己来拿，不对，是不是拿，她过来看一眼，一眼就好了。

她将自己的小手放在门把上面，还好门是并没有锁死的，只要轻轻的一扭，门就已经打开了，而里面并没有什么礼物，她找了半天了，也没有找到了礼物，林清站在一边没有动，就只是看着楚湘这里翻翻，那里拉拉的。

楚律在楚家这里的房子，是里负的大型套间，里面一间小的，外面，则是一间大的是书房，小的则是一个小卧室。

楚湘还在外面翻着，找着自己的礼物，而林清也不知道怎么的，走到了卧室的门口，然后拉开了里面那个套间的门。

门吱的一声开了，而他是对上的，是里面一个男孩的过分冷清的双眼。

“你怎么在这里？”突然的楚湘尖叫了一声，也是吵到了本来还是乖乖睡觉的小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