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门,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可能这会是她最后一次到这里来了吧。
外面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停着,夏若心的脚步停了一下,此时,她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疲惫感,然后向着那辆车子走去。
打开了车门,她坐了进去,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脚上面的高跟鞋,将自己的双脚缩在了车椅上面。
她不言不语,而开着车的男人,也是沉默无言,直到车子离开,她从车子的玻璃处,看到了高逸站在窗户之前,那一身的萧瑟之息,似是断了根的枯叶一般,就这般的零落了,还有他们之间的这么多年的纠缠,是不是就要结束了。
“你非要如此做吗?”
楚律问着夏若心,“会有很多种的办法,你非是要选择这样自损的方式?”
夏若心抬起了脸,有些淡淡的疲惫盈满了她的双瞳之内,“不是他对我失望,就是我对他失望,如果真是非要要选一条路走,那么,就让他对我失望,就当是我负了他,这样,他的心可能会好受一些。”
背叛者与被背叛者,她选择了背叛,这是她为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楚律继续开车着,后镜时面,是那个女人始终都是微垂着的双睫,她的睫毛很长,长的几乎都是隐住了她眸底所有的情绪。
车子里很安静,也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遍及了整个车箱之内。
高逸将自己的关在房间里几天几夜了,不管是谁叫门,他都是不愿意开门,急的卫兰和白烙音两个女人天天对着门哭,可是始终的,他都是不愿意出来。
直到了三天后,高逸打开了门,整个人竟是如同他当时中了毒瘾一般。瘦削的身体,以及了灰败的眼底。
“小逸,你这是怎么了?”卫兰连忙的拉住了儿子,你不要吓妈妈好吗。
“妈,我没事,”高逸哑着声音,抬起手轻轻的拍着卫兰的肩膀,只是落在远处的视线,有些恍然。
白烙音站在一边,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想接近,可是又怕是接近,她不知道陆筱画对高逸说了什么,所以高逸才是变的成这样,而她最近过的并不好,高逸将自己的关了几天,她也是难受了几天。
卫兰见儿子没事,这才是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然后她连忙拉过了白烙音的手,再是拉过了儿子的手,
“小逸,烙音这两天不是太舒服,你带她去医院里面做个检查好不好?”
“好,”高逸答应着,唇间有丝淡丝的笑痕,而笑痕,仍然是恍忽着的
医院之内,白烙音躺着,正有一名医生正在检查着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恩,孩子很好,胎心很强,是个健康的孩子,”医生边是检察,边是对着白烙音说着,然后不由的对着白烙音挤了一下眼睛。
“我们高医生动作还真是挺快的,还没有听说过他要结婚来着,现在孩子都是快要出生了……”
白烙音抓了抓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难堪,可能医生说着无意,可是听在白烙音的耳中,却你像是在骂她不要脸一样。
“好了,”医生用纸巾小心的将白烙音的肚皮擦干净,再是扶着她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