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一页,他一边翻着,一边算着,眸内沉着的光线就是落在了桌上,显的十分的沉静,
夏若心走到洗手间里面,她对着镜头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再是整整衣服,她并没有化妆,所以也不存在补妆一说,再是加上皮肤底子很好,很是清透,所以到挺清新自然的,不得不说,陆筱画的这张脸,确实是得天独厚的,只是可惜,英年早逝,让她代替了她活着,所以,她会好好的拿着简清盈和陆可恩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她无父无母的,也是他们给她最真心的亲情。
只是……她不由的想起了沈意君。
她打开了包,拿过了纸巾擦了一下手,可看到自己眼中出来的那抹轻微的烦,说是不在乎的,只是,她的心就真的可以这么狠,这么冷吗。
而她并不知道。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的应该是平底鞋,脚子踩地在地上的声音,很稳重,不像是高跟鞋,触地的面积小,所以声音比较清脆上一些。
夏若心再是从包里拿出了一只唇膏,轻轻的给自己的唇上涂抹起来,这样会让她的气色好上一些,她刚是要走,结果了却是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也是从对方的眼是中看到了震惊与无措。
心虚的人才会这样的吧,做过错过的人才会这样害怕,心里有鬼的人,才会见到谁都是鬼
“我们需要谈一下吗?”夏若心淡淡的抬了一下自己的红唇,气色确实是不错,眼神也始终都是如同水一般,涓涓流过,却也没有半分的波澜。
她很平静,比她自己想象中都是要平静,也是要平静的很多。
白烙音的眼前闪了一下,伸出手放在自己的隆起了肚子上面,那一句不想却是没有说出口,是的,她不想,她很不想,可是似乎有些事不是她不想,别人就会同意的。
就像是现在的夏若心,白烙音欠了她一个解释,一个对不起,就是要看白洛音会不会给,而夏若心会不会追究到底。
不久后,她们坐在靠着窗户一个位置上面,夏若心要了一杯西瓜汁,放在了一边,并没有喝,而白烙音什么也没有要。
“白小姐,你没有什么对我说吗?”夏若心对于白烙音装傻,有些无语,怎么,以前的盛气凌人哪里去了,以前的白烙音的性子可以和夏以轩相比,甚至比夏以轩更可怕,更娇纵。
怎么,现在成了哑巴了?
白烙音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抚着。
“对不起,”终于的,她说出了这三个字,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认错,还是自己以前的情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好似有种抒了一口气的感觉。
“我知道我以前的事做的很不对,”她继续的说着,“只是你不知道,我以前做了什么,我又是失去了什么,我只有高逸了,也只有这个孩子……”她的声音停了一下,嘴边的苦涩味越浓,“我知道我没有什么道德,也不配同你坐在一起,你救了我,可是我却对你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