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舞璃沫都陪在他的身边。

屋子里只开着一盏睡前灯，昏昏暗暗的，可以看见天边的繁星点点。

“团团，你去帮我劝劝茵茵，让她走吧。”

他坐在躺椅上，轻声说道。

舞璃沫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南笙哥哥，尹小姐是个好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你就不怕她伤心吗？”

男人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夜空中，他轻轻叹息着，“她的心早就被我伤透了，她越早离开越好，否则只会更加伤心。”

舞璃沫仰起头看着他，“南笙哥哥，其实你是担心她对不对？你怕她失去你以后会更难过，你怕她经受不住打击，所以才非要赶她走的对不对？”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眸色中流露出悲伤之色。

良久，舞璃沫再次开口，“那么你也要赶走我吗？你也不想让我难过，所以你也要赶我走吗？”

南笙缓缓的收回视线，眸光锁定在她的脸上，“团团，我想一个人安静的走。有人会照顾我的，你放心吧。去过你想要的生活，没必要将时间搭在我身上。”

他真的是这样打算的。

她忽然起身，整个人都跟一只被惹怒了的小刺猬一样，浑身长满了刺一般。

“你真的是个自私的人，你知道你有多自私吗？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么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可以去任何地方，选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静静的一个人走。”

“可是你回来了，回到了凉城，让我看到了奄奄一息的你。然后你让我丢下你，去过我想要的生活。南笙，你觉得我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