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压住胸口窜上来的闷气,反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秦肆没想好怎么说。
她径直打断道:“我自认为在这段感情里面没有亏欠过你,你在非法区救过我一次,我也在岛上豁出去过性命。我们扯平了。如果你在这段感情里面感到疲惫,秦肆,我们可以分开。”
秦肆反应巨大:“我不分开。”
“可是我累了。”
观砚站在天文台悬空的走廊边缘,半个身体趴在透明的玻璃栏杆上,好似下一秒会从上面掉下去。
如同蹁跹飘落的蝴蝶,坠入深渊。
“秦肆,我累了。”
她单手握着手机,垂下眼睫毛,眼神空茫疲惫:“可能我没谈过你们这种正经的恋爱。”
“我尝试过去理解你们的恋爱,也试着配合过你和你的家里人吃饭。结果显然易见,我不是一个讨长辈喜欢的人。我不喜欢委屈自己,也不喜欢被人发号施令的生活。所以…其实我们不合适。”
“你在贵省?”秦肆打断她的话,匆忙道:“你呆在那里等我,我过去找你。”
观砚喉咙滚动,千言万语化为叹息。
她不喜欢两女争一男的修罗场,更不想自己成为其中的主角表演滑稽的笑料给别人看。
那头秦肆已经火急火燎挂了电话。
观砚心浮气躁回过头,还没从情绪中抽离出来,就被人攥住手腕强行拉离栏杆。
头顶传来男人愠怒的声音:“你干什么?”
观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