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大笑,点头道,“没错。我当年念书的时候,先生也没少了这么训我。”
云扶又瞪他,“嗯,我上上辈子就这么训过你,可惜你不长进,都两辈子了,还是个猴儿性。”
他笑着又要说话,云扶立起手指来,“你再说,我就不说了。干脆你自己坐那,自己说给自己听!”
“别呀,”他赶紧讨好,“我不说了,我听你说。”
云扶扭头四顾,从地上捞起几根药草来,打横儿塞他嘴里,“叼着。”
野马难驯,得给它带个“嚼子”。
靳佩弦故意“啊呜”一声,叼着药草棍儿,满眼哀怨,又隐不住笑意地凝视着云扶。
云扶这才松口气,拍拍手上的草药沫子,“在我说完话之前,你都乖乖给我叼着。”
他用意点头,在旁边索性四肢着地。
云扶忍着笑,缓缓道,“我说那支人马来自白俄姑娘,却不是说就是她们本身。我说的人,是她们的父兄。”
“俄国革命一声炮响,所有的贵族、从前的军官,都逃向远东而来。他们多数受过良好的教育,有战术素养,可是他们因是丧家之犬,在整个远东地区都不受待见。”
“他们涌入中国,各地都十分排斥,他们生活无着,不得不叫女儿、姐妹和妻子,出来赚这样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