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忙碌时,沟对面的灌木丛忽然响起窸窣声,还有吱吱的叫声。
杨春燕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拉了周怀安一下,“快看看,对面是啥东西?”
周怀安忙端起枪看了一圈,没看到狗子,“来福不在,可能是来福。”
他说罢扬声唤了几声,来福叼着一只麻灰兔子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
杨春燕看后又好气又好笑,“它啥时候跑到对面去的?”
周怀安笑道:“狗子多快,一个纵步就到沟对面了。”
这两天的野姜笋很少,两人把那片抠完才抠了半篮子,洗了手往回走。
下午的山林热闹极了,鸟儿在枝头跳来跳去,惹得来福追来追去。
周怀安提着枪笑骂,“傻狗!”话音未落,来福狂吠着朝前面的蕨丛奔去。
“燕儿,有野鸡,我们去看看有没有野鸡蛋!”
“看看去。”杨春燕提着锄头撵了上去。
还没走到,就看到来福叼着野鸡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朝两人跑了过来,把野鸡仍在地上,抬头得意的看着两人。
杨春燕看笑了,“能干,回去给你啃大骨头!”
“汪汪”狗子高兴的摇着尾巴。
周怀安撸了它一把,将还在抽搐的野鸡捡起来放背篼里,“走,去看看鸡窝。”
两人走到毛蕨前,周怀安扒开毛蕨找野鸡窝,杨春燕打开水壶喝了两口,眼角余光闪过一抹金黄。
她边拧盖子边朝前面那颗大树走去,来福也跟了上去。
走到后,看到大树粗大的树根上长着一个金黄油亮的杂树桑黄,找了一下发现树窝里还有三个,大的两个估计有两三斤左右。
大树旁边还有一块十分巨大的枯木桩,枯木的中间部份已经已经全部腐烂风化,剩下的枯木像木墙一样立在那里。
杨春燕绕着大树走了一圈,发现还有两个小的,回到那朵最大的桑黄前,用棍子把周围的枯叶刨开,掏出弹簧刀凿着树根上的桑黄。
松木桑黄别名松针层孔菌,一般生长在红松、落叶松、云杉等针叶林木上,虽然价格低廉,但是在抗癌方面也是非常著名的。
松树桑黄的纹路与桑树桑黄相似,但边缘呈“起伏不定祥云状”,肉色深且粗糙,劈开后可见菌孔,从而密度也较低,味道上还有股松树的味道。
她前世只采到过杂木桑黄,那会儿野生的杂木桑黄能卖三四百一斤,据说正宗的野生桑黄价比黄金,但她从来没找到过。
想到这,她忽然想起那片桑树林,哪天抽空去好好找找看,山运好的话没准真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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