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姬闻听感到好笑,嗔笑道:“那你干嘛不和我们媾和,若是你要靠发动战争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那你到我们楚国来,我保你马上就能如愿以偿。”
陈晓木讪讪笑道:“这可不行,我消灭了你父皇这么多军队,到时别逍遥小赘婿没当成,先把脑袋给搬家了!”
熊姬想想倒也是,便有些无奈的问陈晓木:“除了发起战争,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来实现你这个愿望吗?”
陈晓木点点头,说道:“只有把你父皇手下的兵马全给灭了,让他没有能力对我下手,我才放心呀,所以我刚刚就说了,我发起战争的目的就是防止你父皇将来元气恢复了,再来找我秋后算账,我现今是郑国的附马,到时他再对郑国发起战争,那岂不是又要重开战端吗!”
熊姬被陈晓木的话吓得一时呆住了,不过她回头仔细想想陈晓木的话又似乎又不无道理,她满怀忧伤的说道:“你把父皇的兵马都消灭了,那父皇岂不成了孤家寡人,到时甚至连我们这些皇族的性命都难保!”
陈晓木在马上耸耸肩,没有再吭声。
“若是现时楚国和郑国缔结一份和约,两国在将来任何时候都不在互相侵犯,怎么样?”熊姬试探着问陈晓木。
“当今各国缔结的和约还少吗?有几个国家真正遵守和约的?又有谁把缔结的和约当回事的?所谓的和约在对自己有利的时候,那就是一份自己认可和约,而在对自己不利的那就是一张看着都碍眼的废纸,随时都可以把它撕了,很多时候一纸和约是约束不住贪得无厌的人心!”陈晓木冷冷答道。
“若照陈公子之意,这仗是非打下去不可了?”熊姬用掩饰不住的失望口气问陈晓木。
陈晓木笑笑,“在下倒是有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知公主殿下是否有兴趣听听?”
“哦”熊姬心里一喜,催促道:“陈公子快些说来听听,只要能避免生灵涂炭,都是好法子!”
陈晓木微微一笑说,“若是我说让你父皇退位,你也认为是好法子吗?”
“这”熊姬一下子愣住了,头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陈晓木。
“陈公子你这口气也太大了吧?居然妄想让吾皇退位,这你也要问问我们这些楚国朝廷里文武大臣们答不答应,别忘了咱们邺城内还有十几万精兵强将,真正打起来我看你也占不了什么便宜!”被陈晓木骂的生了半天闷气的施雷,听到陈晓木要楚皇熊泽退位,立马跳了出来。
“呵呵”陈晓木冷笑一声,“那我们还浪费时间干嘛,不过施雷你这皓首老匹夫给我听着,三天之内我必将破城将你生擒,用你的脑袋来祭奠被你害死的亡灵!”
“哈哈,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你若有此本事,为何不早早破城?我看你也是心虚,故不敢攻城罢了,只不过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邺城内,殊不知我们楚国之大,不是你这黄毛小儿所能想象的,待我城外援军到来,对你内外夹击,我看你如何处置?”
陈晓木冷冷的看着施雷,伸手向着身后猛地一挥,一个炸药包在离他们有二十多丈远的地方飞出来,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刹时间地动山摇一股浓烟在闪光中卷着地上的碎石和草屑拨地而起,熊姬胯下的白马,咴咴一声嘶鸣,陡然将两只前蹄高高跃起,把骑在它背上的熊姬一下子掀翻在地,身上顿时沾满了泥土和草屑,脸上的面巾也掉倒地上,露出一张苍白绝美的面孔,跟在她们身后的两个侍卫因功力深厚,才没有被胯下受惊的战马掀下马背,俩人在马上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在原地团团打转的马匹,而施雷的枣红马则早己跑的不见踪影。
陈晓木飞身下马,跑到熊姬面前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本来他也只是想震慑她们一下,可没想到却让这个楚国的公主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陈晓木心里足实有些过意不去。
熊姬一把推开陈晓木,自己翻身从地上站起来,满脸羞恼怒视着陈晓木,俩个侍卫正准备冲过来保护公主,却又被随后而来的何剑,何权俩兄弟给截住,施雷抽出腰间佩剑就要杀过来,章云骑在马上拨出腰刀扑过来对着施雷握在手里的佩剑,狠狠一刀剁下去,只听“嘡啷”一声施雷的宝剑脱手落到地上。
陈晓木见此情景,赶紧摆手喊到,“停,停,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先放她们一马。”
熊姬怒瞪陈晓木一眼,二话不说掉头就向邺城的城门方向走过去,俩个侍卫和施雷赶忙跟了过去。
陈晓木摇摇头,叹道:“东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可惜性子急!”因邺城在楚国的东边,所以陈晓木就随口将原诗的北方改成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