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木看她那认真的样子,逗她道:“别看了,金手指一般肉眼凡胎之人是看不出来的!”
苏星然妩媚一笑,突然冷不防在陈晓木食指上咬了一口。
“哎哟!”陈晓木吃痛,嘴里不由发出一声痛呼,迅速将手指从苏星然手中抽了出来。
“老婆,你咬我干嘛?”陈晓木抽回手指,看看上面居然还留有牙印,不禁恼火到。
苏星然娇笑道:“夫君,你不是说你这根手指是金手指么,我就试试我能不能咬得动。”
“你……!”陈晓木一时竟无言以对。
苏星然见陈晓木嘴里咝咝吸着凉气,不作声,伸手拿起陈晓木被咬的手指,心疼道:“夫君,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陈晓木被她给咬怕了,条件反射般迅疾将手往回缩,谁知没有成功,手被苏星然握的稳稳的,只见她先冲着陈晓木嫣然一笑,然后鼓起腮帮子,一缕温温的暖风,从她小嘴中缓缓吹出。
陈晓木被咬的手指瞬间被这股暖风包围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痛感也仿佛一下子被减轻了许多,他很是享受这种舒服感。
吹了一小会,苏星然抬头问陈晓木,“夫君,还疼不疼了?”
陈晓木半开玩笑道:“老婆,真是奇怪了,被你这一吹,好像真的不怎么疼了,没想到,你这嘴巴还有疗伤功能,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星然嘻嘻笑道:“夫君,小时候我带着星辰和星语一块疯玩,遇到她们身上那里被我弄疼了,因怕她俩去母后面前告状,让我受到母后责罚,我就会哄她俩,说让姐姐吹吹就不疼了,结果每次在被我吹过以后她俩都说不疼了,中间一次失手都没有过。
陈晓木抚摸着苏星然的一头青丝,戏说道:“我老婆就是厉害,疗伤连药都不用,只用嘴巴吹吹就好了!”
这顿午饭吃完后,陈晓木估摸着也就是在后世下午三点多钟的样子,外面的天色已渐渐的暗了下来,似乎还有一场大雪要到来。
这时卫羽裳带着陆小翠匆匆来公主府找到陈晓木,说是他父亲卫文期望能尽快和陈晓木见面一叙。
陈晓木想了想,觉得在摊牌之前跟卫文当面谈谈,争取得到他支持,很有必要,于是便随着卫羽裳一起来到丞相府。
此时丞相府里,丞相卫文正对面前书案上的一张纸条在发呆,抬头见到卫羽裳正领着陈晓木进门来,连忙起身笑着拱手客气道:“陈都尉,本来老夫应该去公主府拜访你的,无奈朝中事务繁忙,就只好差遣小女将陈都尉请过来,如有失礼之处,还请恕罪!”
陈晓木随之还礼笑道:“不知卫丞相此话从何说起,卑职以为不管是于公于私,都是卑职应当前来拜访卫丞相才对。”
卫文哈哈笑道:“陈都尉,我俩都别客气了,请坐下说话。”说完他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给贵客上茶。”
宾主分别坐下,中间隔了一个书案,卫羽裳招呼一声陆小翠,俩人暂时退出客堂,不大一会,相府中的俩个丫鬟用托盘端来两盏茗茶,分别放到俩人面前,卫文对陈晓木作了个请的手势后,便端起茶盏先行呷了一口香茗,而后轻轻咳嗽一声,似乎要开口说话,陈晓木闻声放下手中茶盏,目光微笑着望向卫文。
谁知卫文咳嗽一声后,并没有开口说话,场上一时陷入难堪的静默,陈晓木时间紧张,不得己,只好起身拱手道:“不知卫丞相召卑职过来有何指教?”
卫文捋捋胡须,沉吟了一下,将桌上的那张纸条轻轻推到陈晓木面前,说道:“陈都尉,这是卢尚书刚刚差人送过来的,我想请你看看他这是何意?”
陈晓木拿起书案上的纸条,低头一看,纸条上只有寥寥数字,只是请卫文去他家赴宴的一张便条,看上去很正常,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陈晓木把纸条放回书案上,又沉思了片刻,突然笑道:“卫丞相,这卢尚书最近是不是在你面前提起齐国和三清观的话题特别多?”
卫文闻听一怔,目光不自觉的闪烁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说道:“不错,他还跟我提起要从郑国民间挑选有点名气的文人墨客去参加齐国最近举办的诗词大会。”
“呵呵”陈晓木冷笑道:“这卢尚书操得心可真不少,接下来恐怕他得操操自已的心了!”
卫文闻言浑身一震,急忙问道:“陈都尉,难道就连卢尚书也不可靠?”
陈晓木叹了口气,苦笑道:“卫丞相,这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哦!”卫文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狐疑道:“陈都尉,你怎能凭空怀疑一个朝中的二品大臣!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非得有十足的证据才行!”
陈晓木冷冷道:“卫丞相,你以为我没有任何证据,就能在你面前说出这番话来?”
卫文急问:“陈都尉,你有什么证据,可否说给老夫听听?”
陈晓木道:“卫丞相,在下只想打一事,你知不知道平常你们这些朝中大臣,有那些人和三清观往来比较密切的?”
卫文静思了片刻,摇摇头,说道:“私下里往来老夫不知道,明面上应当是没有,因为大家都知道三清宫和齐国皇族的关系,来往过多怕引起皇上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