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听说,只好叹息着闪到一旁,眼睁睁看着六人向陈晓木面前一步步走过去。
苏星然和卫羽裳,卫羽心等人立刻仗剑将陈晓木给围在中间,陈晓木摇摇头,对站在他面前的苏星然笑侃道:“老婆大人,一到打架的时候你就把为夫的风头压得死死的,这回那老头在旁边看着呢!你可得让我露露脸,出个风头什么的,不然我怕等会我唬不住他!”
苏星然白了他一眼,鄙夷道:“就你那连三脚猫都算不上的身手还想出风头?我怕到时你把小命都给出没了!”
陈晓木拨出手枪,“哗啦”一声将子弹推上膛,对苏星然炫耀道:“老婆你让开,我今晚要让你看看为夫是怎样为这些牛鼻子一个个开瓢的!”
苏星然对陈晓木手里握着的手枪很好奇,特别是听说他刚用这东西打死了那个在武林中人心里神一样存在的武圣君萧成,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她特别想亲眼看看,这小东西是如何杀人人的,为此她稍微踌躇了一下,身体还是向着旁边闪开一些,让出一个门面给陈晓木。
而陈晓木却毫不犹豫一步跨到苏星然前面,指着那六个正持剑走过来的道士,模仿江湖上人的口气,拿腔作调喝道:“呔,对面的几个牛鼻子给我听着,小爷没有时间和你们纠缠,要打的话你们六个人就一齐上,若是想挨个上来比划,就乘早给我滚蛋!”
六个道士一听就乐了,刚才在道观门前厮杀,他们就知道今晚前来攻打三清观的这些官军中,有几个特别难对付的高手,不是摆阵围攻厮杀的话,他们六个人中还不知道能活着回来几人!因而至今还心有余悸!现在看陈晓木这副架势,一点都不怀疑他是菜鸟一个,反而以为他是成竹在胸,这样不免引起几人一阵紧张,只是当他们听到陈晓木说出的打法后,又松了一口气,毕竟摆阵是他们眼下最擅长的打法。
六个道士随即在离陈晓木有十多步远的地方站下来,并分别各自找站位站好,摆出阵势,准备向陈晓木发起攻击。
和陈晓木迎面站着的正是刚才和元昊说话嚣张的那个道士,此刻他持剑猫腰,眼睛紧盯在陈晓木的身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陈晓木没有给他发起攻击的机会,突然举起手枪对着他当胸“呯呯”就是两枪,这道士本能挥剑来挡,只听“当”地一声,长剑被子弹从中间击断,紧接着他发出“哎哟”一声惊呼,再看此道士已是“拍通”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陈晓木迅速移动枪口,对着站他左边正在发懵的道士又是连发两枪,道士哼了一声后也应声倒地,接着枪口稍稍一偏,呯呯又是两枪,右边的道士也稀里糊涂的跟着前两位道士黄泉路上作伴去了!
剩下的三个道士慌忙扔掉手中长剑,接连跪到地上,抱拳乞求道:“军爷,求你别在用手里那东西打我们,这也太吓人了,连个反手的机会都不给我们,我等认输还不行吗?”
陈晓木笑道:“你们要是早点认输多好,也不至于枉送三条性命!”
其中一个道士委屈道:“谁知你手里那玩意这么厉害!早知如此我等还那敢和你动手。”
陈晓木转脸问站在一旁,脸上震惊的样子像是冰雕似的元昊,“元观监,现在能不能把道观里所有的道士都叫出来了?”
“能,能,我这就去叫。”元昊连连点头,一迭声答应好几个能字。
大约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三清观门前空地上站满了男女老幼一百多号人,大半夜寒风萧瑟,寒意正浓,这些人连惊带冻,几乎每个人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特别是一些小孩,更是冻得哼哼唧唧,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只能在喉咙里呜咽。
陈晓木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元昊,“元观监,观里的所有人都叫出来了吗?”
元昊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军爷,观里所有的人都在这呢。”
陈晓木转脸对易芳道:“易将军,从你部调派一百兵丁给我进观去细细再搜一遍,搜到凡是不愿出来还躲在观里的,就地格杀!”
“是!”易芳答应一声,掉头就准备走,元昊闻言顿时就慌了,忙阻拦道:“军爷且慢走,老朽有话要说。”
“哦!元观监不是说道观里已经没有人了吗?为何又怕我派人进去搜查?”陈晓木脸色一沉,冷冷道。
“这个……!”元昊低头略想了一会,然后拱手艰难说道:“军爷,老朽对你说实话吧!道观里确实还有两拨人没有没有出来,还请军爷治老朽的罪!”
陈晓木眉头一挑,沉声道:“元观监,你是没听懂我的话,还是故意为之?”
元昊愁眉苦脸道:“老朽是听懂了军爷的话,只是这两拨人所在的地方一时都不能离开人,因而老朽便自作主张将他们留在观里!”
陈晓木接口道:“元观监,看来你们三清观里的秘密还不少吗?你带我们去这两处地方看看如何?”
元昊闻言仰头叹了一口长气,而后咬咬牙说道:“成!我就带各位军爷去这两处看看,反正今晚要杀要剐老朽也认了,只求各位军爷能放观里的家眷们平安离开此地!”
陈晓木摆摆手,“元观监,我把丑话说在头里,放家眷,甚至放道士都没问题,但是这些家眷和道士,必须是在郑国这块土地上没有作过恶的才可以放,不仅要放,而且还会赠给她们足够的盘缠。”
元昊怔了怔,迟疑道:“不知军爷方才说过的将功折罪,可还算数?”
陈晓木笑笑,“我说过的话,当然作数!”
元昊闻听明显的松了口气,赶紧殷勤道:“各位军爷,请随老朽来吧,我带军爷到道观里的两个秘处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