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一想也是,马上吩咐小太监道:“快去让相国进来。”
小太监出去不久,便领着一脸悲戚神色的李洛进来,几人的心一下全悬了起来,只见李洛“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呜咽着道:“皇上,太子和萧皇兄全没了!”
“什么?”萧炎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骇然吼道:“你说什么?”
李洛浑身一哆嗦,定了定神,再次泣道:“皇上,太子和萧皇兄全被那郑国驸马陈晓木给害了!”
“广儿……!”皇后李雯一听,惨呼一声,即刻昏厥了过去。
皇太后万芳颤颤巍巍指着李洛,“李相国,你说得可都是真的?”
李洛悲声道:“皇太后,老臣万死也不敢拿此事胡说。”
萧炎怒目圆睁,“嘭”地一拍膳桌,震得桌上碗碟叮当乱响,大喝道:“来人,给朕敲响登闻鼓。”
登闻鼓一响,朝中必有大事发生,随着鼓楼上的登闻鼓“嗵嗵”作响,刚刚下朝回府的文武百官们,赶紧又换上刚脱下的朝服,骑马乘轿,匆匆前往召开大朝会的勤政殿。
前后不到半个时辰,文武百官已来了九成,只剩下个别年纪大的,腿脚不大利索的还在路上。
不过,这些文武百官今天在朝堂上看到从没有的一幕,从来连面都不露的皇太后居然和皇上并排坐在龙椅上,更令人惊奇的是,今天龙椅两边站得不是太监,而是皇后李雯和皇贵妃林莲二人,就连平时不上朝会五位皇子和三位公主也都悉数到齐,列成一队站在台下,总之今日朝会,皇帝全家几乎都出现在朝堂上。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缓冲,萧炎冷静下来不少,看看百官们都到的差不多,便对李洛道:“李相国,你把刚才奏报给朕的事,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吧?”
“是,皇上!”李洛于是再把太子萧道广和皇兄萧成在郑国被害之事,重新说了一遍,并令人将秘护太子去郑国的太子府侍卫杜鹏带进勤政殿里作证。
在证实李洛的奏报后,勤政殿里顿时群情激愤,几乎所有参加朝会的官员,纷纷请求皇上萧炎出兵攻打郑国,特别是其中的二皇子萧道远,更是痛哭流涕恳请皇上出兵为太子和皇叔报仇,并表示,若皇上出兵,他愿请命作攻打郑国的先锋官,否则他宁愿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上。
不过在这群官员里,一贯主张对郑国用兵的太尉王展,此时却沉默不语,他这种反常的表现,立刻引起萧炎的注意,他当即喝止下面要求出兵官员的大呼小叫,单独提问王展。
“王太尉,你一向主张向郑国用兵,而今用兵之势已箭在弦上,不知你是否准备好,随时可向郑国出兵?”萧炎眼睛像鹰鹫似的,紧盯着王展问道。
随着皇帝的问话,起先不少还在窃窃私语的大臣,陡然间全把目光集中到王展身上,宰相李洛更是跃跃欲试,大有王展说话稍有迟缓,他来替王展说话的架势。
谁知此时王展却不紧不慢说道:“皇上,用兵乃是国家大事,可否再议一议?”
“什么?”王展话音刚落,李洛便跳了起来,指着王展鼻子吼道:“王太尉,你现时说这话是几个意思?以往你不是天天喊着要攻打郑国吗?如今真的要打,你却往回缩,赶情被害的太子殿下和你没关系,是不是?”
王展闻言脸色骤冷,沉声道:“相国大人此言差矣,以往下官要攻打郑国是不假,如今郑国国内的情势有较大转变,因而,不得不慬慎行事也是真。”
“好个慬慎行事!”李洛冷笑道:“依我看,是太子被害,你太尉大人幸灾乐祸是真。”
王展被吓一跳,随即勃然道:“李相国,你休得血口喷人,太子被害,举国同悲,老臣深受皇恩,闻之更是肝胆俱裂,我们即便要攻打郑国,也应先制定好作战方案,争取一击成功,否则,稍有不慎,必然会重蹈前面楚国的覆辙。”
“哦!”李洛讥讽道:“这么说,以往太尉大人说要打郑国都是假话了,赶情天天嚷着要打郑国,如今居然连个作战方案都拿不出来?”
眼见李洛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自己,王展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只好奈着性子向他抱拳道:相国大人,下官说的是,如今郑国方面情况有变,以往制定的作战方案已不适用于此次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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