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然接过手电筒,看着从里面射出来的光柱,好奇伸出手指向光柱触碰一下,急忙又缩了回来,不禁唏嘘道:“这家伙这么亮,碰到居然连一点都没有!”
陆义憋着笑,心道:“我早试过了,本来是想暖暖手的,谁知一点作用都没得!”
赵忆秋劝道:“皇上,外面冷,还是回轿子里要暖和些。”
苏星然把玩着手电筒,淡淡道:“朕身上穿着羽绒服,一点都不冷,这样吧,朕和你们一起,步行通过七道岭。”
“这,这怎么能行!”陆义结结巴巴道:“皇上,您是万乘之尊,那能与卑职们一起步行。”
苏星然闻听嗔怒道:“那来的那么多说词,遵旨就是了。”
“诺,卑职遵旨。”陆义被吓得浑身一激凌,赶紧应道。
‘‘走。”苏星然招呼一声,接着又晃晃手里的手电筒,“这东西暂且由朕拿着。”
赵忆秋犹豫道:“皇上,天气太冷,还是有卑职替您拿着为好!”
苏星然不置可否“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赵忆秋和陆义及一众宫女侍卫,急忙跟了上去。
要说这个手电筒真是神奇,虽说苏星然是第一次接触到,却已是爱不释手,拿在手里看着路上连一颗小石子都被照得一清二楚,心里称奇不已,这时路边的一团黑影引起她的注意,随即将亮光扫向黑影,原来是一棵矮树,在手电筒的照射下瞬间看得清清楚楚。
七道岭之所以难走,就是因为这段山路上,有七个连着陡然转向的弯道,这里经常会发生马车因转弯不及冲下山坡的事故,轻则人马受伤,重则人亡马死。
后面的轿子里,姬尚看着不时在轿外晃来晃去的光柱,终于忍不住掀开轿窗的帘子,探出头来打望,可望来望去,轿子周围都是自己从晋国带来的侍卫,光柱仍旧在前后左右晃动,就是看不到操纵光柱的人,无奈他只好叫住走在轿边的侍卫,吩咐道:“去看看,这晃来晃去的亮光是从那里来的?”
侍卫马上躬身道:“殿下,属下刚才看到一个郑国的兵士,手里拿着个能发出亮光的东西过去,属下听闻兵士对一女子说,那东西叫什么手电筒!”
“哦,知道了。”姬尚放下窗帘,自语道:“看来这个陈驸马还真是个奇才,什么东西都能造出来,不行,明天一早,我一定要去拜访他一下!或许还能发现不少新奇的东西。”
等到苏星然和各国使团回到新京城里,差不多已到半夜子时,由于各人太累,御厨准备好的饭菜,各人出于礼节草草吃了些,便纷纷告辞回到驿馆歇息。
翌日早晨,陈晓木起床正在洗漱,侍卫进来禀报,驸马爷,“门外有两个自称是晋国皇子和公主的人来访。”
“嗯。”陈晓木拽过巾帕擦擦嘴,又到铜镜前整理一下身上穿着的衣装,这才吩咐侍卫道:“赶快请她俩进来。”
侍卫离去后不久,来到二道门前迎接的陈晓木,老远看见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从公主府大门进来,最后在离陈晓木仅有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下来,随后车门被车夫从外面打开,接下来没等车夫放好下车踏板,姬尚便从车上一跃而下,伸出双手哈哈大笑道:“哈哈,陈兄,我们又见面了。”
陈晓木迎上去客气道:“三皇子和长公主殿下到访,真令在下蓬荜生辉,不胜荣幸。”
姬尚正色道:“陈兄,你我之间兄弟相称,何必如此客气。”说话间姬姜从车夫放好的踏板上款款走下来。
陈晓木笑道:“好,那在下就不客气啦!只当作二位是自家兄弟姐妹相处。”
姬尚双手一拍,“这才对嘛!不过陈兄,我们两姐弟还未吃早饭,陈兄是不是该尽尽地主之谊呀?”
陈晓木闻言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二位快请,今早在下将亲手为二位做臊子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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