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妃望着九重高台之上，金龙盘踞的陆羽，忽然有了一丝恍惚感。

曾几何时，先帝也是如此威风凛凛，光芒万丈。

“唉——”

宓妃长叹一声，行礼道：“拜见陛下！”

有了宓妃起头，其他妃子也是面面相觑，终究还是对陆羽行礼：“拜见陛下！”

寒月女神面露不甘，可她终究还是抵抗不住那股浩瀚的帝威，低下了高傲的脑袋。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住了，先帝诸妃何等骄傲的存在，居然向陆羽低头。

陆羽坐在龙椅上，散发出让人胆寒的气息，那一双眸子仿佛看穿这世间一切，无论是什么手段，在陆羽的手中都是徒劳的。

“往事随风……赵天胤已经作古，你们无需执着了。”陆羽发出一声长叹。

许多先帝妃子的脸上，露出一抹悲伤的神色。

寒月女神身躯颤抖，犹如一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童，放声大哭。

“陆羽，先前那一缕先帝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宓妃问道。

陆羽看向宓妃，淡淡说道：“甄宓，你在质问我吗？”

轰隆！

一瞬间，宓妃只觉得面前仿佛出现了一道旋涡。

纵然她是高阶神明，处于这旋涡之中，也感觉到如坠深渊，甚至有些头重脚轻，产生重重昏厥。

下一刻，宓妃才惊醒，白皙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