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
“嘶!”宜敏吃了一块排骨,紧接着倒抽一口凉气,“什么时候学的?”
简直不敢相信!
苏雨眠傲娇回答:“当我这几年在外面白混呢?快吃吧,一会儿冷了。”
一家三口饱餐一顿。
吃完,宜敏和苏晋兴被苏雨眠按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自己则进厨房洗碗收拾。
等弄完出来,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苏晋兴略带哽咽的声音:
“阿敏,咱们眠眠这些年在外头……吃苦了。”
“是,看她择菜的动作,还有下锅翻炒的熟练程度,平时肯定没少做。”
苏雨眠眼眶泛红。
半夜,下了一场大雪,窗外寒风凛冽,屋里的人却睡得很香。
苏雨眠一早起来,就听见苏晋兴说:“昨晚雪太大,阳台门又坏了,这两天,你们别去阳台,万一被砸到就不好了。”
老小区,住了几十年,虽然房屋结构依旧稳固,但室内的东西早已陈旧腐化,一旦遇上极端天气,很容易出问题。
苏雨眠环顾了一眼四周,记忆中,她出生就住在这儿了,这么多年,家里没变过。
从前不觉得,今天她才意识到,自家房子已经十分老旧。
就连装修,都还是十几年前的风格。
“……你凭什么说是我毁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别以为你是个什么狗屁作家,就能血口喷人!”
外面传来争执声,苏雨眠和苏晋兴赶紧跑到院子里。
只见宜敏两眼泛红,呼吸急促,而正对面刘春秀叉着腰,一脸悠闲和得意。
“除了你还有谁会干这种野蛮事?”宜敏显然是被气狠了。
她很少对人口出恶言。
而“野蛮”这个词可能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具有攻击性的词汇。
然而对于刘春秀却不痛不痒,只见她叉着腰,冷笑两声:“野蛮?这就也野蛮了?你是没见过更野蛮的!”
“你承认了?是你干的?”宜敏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刘春秀目光微闪:“你说话小心点,我承认什么?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再说,就算真是我干的,那又怎样?有本事你让警察来抓我蹲局子啊?法律规定,损坏东西要五千块以上才立案,当我不懂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