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前妻才是婚姻里的过错方。

他道：“我已经习惯了，看见她就当没看见……越搭理她，她越来劲。”

“我没事的……”盛子婳摇摇头，她是真不在意。

只是……

“她刚才的话……”

虞湛南难以启齿，他是没想到，他那点才刚萌芽的心思，是这么被揭穿在子婳面前。

猝不及防，让他手足无措。

“没事的。”

却听盛子婳笑着摇了摇头，“她是误会了……我不会当真，不会往心里去，湛南哥你也不用不自在。”

“……”

闻言，虞湛南怔住。

他这是，被子婳给拒绝了？

还是说，她是的确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

两人边说，边等着车。

盛子婳的车先到了，“湛南哥，我就先……”

“等等！”

突然，虞湛南拦住了她。

“？”盛子婳顿住，疑惑的抬眸，怎么……？

“子婳……”

虞湛南一时冲动，叫住了人。

这会儿要开口，又觉得太过着急。可是，既然已经开了口，挣扎过后，还是决定搏一搏。

“我……其实……”

他紧张的不得了，磕磕绊绊，手心里全是汗。

“我是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盛子婳抬起手，正捋着鬓发，闻言，陡然顿住，粉唇微张，“……”

果然。

她刚才的感觉是对的……

虞湛南和齐承志一样，抢着付饭钱……有着同样的缘故。

这会儿，他这么问，要她怎么回答？

“湛南哥……”

唇瓣几度开合，斟酌着道，“你当然……是很好很好的人。”

好人。

得到这个评价，虞湛南倒是不意外。

点头笑笑，“谢谢。”

低头看着子婳，“你也是，很好很好的人。”

“……”盛子婳怔忪，他们怎么就互夸起来了？

“那么……”

虞湛南男口舌干燥，紧张并没有减轻一点点，声音轻柔温和。

“你会排斥，和我这个好人，有进一步的发展吗？”

“！”

盛子婳微愕。

他就这么直接问出来了！

他是什么时候，对她有了这种想法？

是她太迟钝了么？

想起之前，傅秉致半夜喝酒抽烟哭闹那一次……他倒是比她要敏锐的多。

“我……”盛子婳眸光闪烁，不太敢正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