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官扭曲着,世间居然有这种诡毒?木蝶是非攻机关术创造出的死物,是木头!连木头都能被它毒死?这尼玛怎么说的通?
目睹同伴惨死,其余木蝶哀嚎着,也纷纷对金蝉展开殊死攻击,可它们并不是金蝉的对手,也接连惨死于对方的剧毒之下。
望着满地的黑色蝴蝶尸身,苗女得意地舔着嘴唇:“两位前辈承让了,小女子新养的这只蛊虫,还很是青涩难控呢,反倒毒死了前辈这么多只蝴蝶。”
卢晓莹焦急地用皮筋将长发扎成马尾,咬着嘴唇看向我:“不行!木蝶拦不住它!用阴灯吧!”
我从她手中接过人皮阴灯,朝着金蝉照去,这只怪异的胖虫子距离我们只有几十米远了,白光照向它的瞬间,灯罩上立刻浮现出它的投影。
我抓着投影狠狠一捏,我俩都以为金蝉会被当场捏爆,谁知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那金蝉体内,蕴含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东西,这玩意硬的跟个小钢珠似的,怎么捏都捏不动。
“给我死!”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也只在金蝉的甲壳上捏出了些许凹痕,眼瞅着金蝉越飞越近,卢晓莹也发了狠,要帮着我一起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