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根抽……”李牧阳见蒋震要装起烟来的时候,赶忙说了一声。
蒋震直接将烟和火机扔到他面前,盯着他说:“老子跟你透个底!我原本是想要把你和陶云峰一起搞进去的,但是,我改计划了!陶云峰,我暂时不动他。但是,你的证据太多,洗也甭想洗干净!”
李牧阳将头撇向一边,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真是一点儿都不假!
现在听到蒋震说话就感觉是条蛇在冲着他张口,他哪儿还敢跟他对话?
这逼崽子都他妈的鬼成精了!
老子认栽!
老子不接话总行了吧!?
“你耳朵聋了?”蒋震问。
“……”李牧阳抽着烟,整张脸煞白煞白,仍旧是一句话都没说。
“算了……”蒋震慢慢起身后,冷声说:“都他妈吓成个傻子了!告诉你,我已经不需要陶云峰的犯罪证据了!这个账本子里面,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今天过来是给你个赎罪的机会,你自己不把握,就当我没来过吧!”
门砰的一声关闭之后,李牧阳在里面抽着烟,腿则一个劲儿地上下抖动!
当烟快燃尽的时候,他又抽出一根蒋震留下来的烟点上。
只是这个烟再点上的时候,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说不上到底是为什么流泪,就是流泪,擦了之后又出来,擦了之后又出来……
烟,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一根接一根地抽……
冷、冷…冷……越抽越冷!
房间明明二十多度,仍旧有种身处冰窖中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