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舌头说都说不清楚。
“我红英命苦,结婚才……”
见他要说些不好的事儿,陈冬梅火冒三丈。
“红兵红卫,将你爹扶回去睡觉,喝多了马尿姓啥都不知道了。”
兄弟俩连忙将自家爹连拖带拽的往回拉。
他们也清楚的知道爹一诉苦就会提到姐夫。
搬新家的好日子,提到姐夫让大家都伤心。
“红英,你那个怪味花生的生意还做不?我觉得我还能卖,正月间也可以卖。肯定有人会买来走人福。”陈秋叶连忙岔开话题。
“做。”杜红英问大姨要不要加入。
“我这个人吵架还行,做生意怕是卖不掉东西噢,我不喜欢和人讲价还价磨磨叽叽的,麻烦。”
“不讲价还价,一个价,爱买就买不买拉倒。”杜红英道:“做生意不用求着做。”
“那也不是供销社啊。”
只有供销社的东西才不愁卖。
“姐,没你想的那么难,我给你说,红英这个真的好卖。”陈秋叶道:“只是你要学骑自行车。”
“那算了,我一大把年纪了学什么自行车,要是摔了老骨头都要散架。”
“也是,姐,你别听她们的,说得容易走街串巷的辛苦得很,红卫和李红运去卖第一天还被抢了呢……”
听得众人都后怕不已。
陈春花更不敢去做生意了。
杜红英也只是随口提一提,不愿意就算了。
“对了,你买花生葫豆,我们家那边也有。”陈春花道:“明天让你大表哥给你送来。”
“好啊,大姨,你还可以让大表哥帮我收购一些,对了,这也是一门营生,收了我给辛苦费。”
“那敢情好。”陈春花主打一个自己不奋斗了,让孩子们去折腾。
“嫂子,明天要开工做怪叶花生吗?”
“明天我还有点事儿,过两天吧。”
“嫂子,你多做点,要过年了,好卖。”
多做点全靠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