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红英不由分说给田静套上了那个通透的手镯。
“姐……”
“行了,好好戴着。”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这一戴上就显得漂亮了很多:“你这双手戴着手镯真是太好看了。”
“我怀着乐乐起娘就不让我干活,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也没晒太阳手自然白了些。”
“你肤色一直白,不像我。”
说着杜红英都没眼看了,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娘,你戴这个应该合适。”
一个翠绿色的手镯戴在了她手上。
“别别别,你们说得这玩意儿值钱,我这山猪吃不了细糠,毛手毛脚的一不小心就磕了碰了断了,我这心都会滴血。”冬梅娘才不要呢:“再说了,我戴着这个干嘛?戴着村前村尾逛逛 显得我烧包?”
“噗嗤”一声,杜红英直接就笑了出来,主要是她想起了上辈子某个人的烧包行为。
这就是冬梅娘与张桂兰的区别。
一个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谦和得很,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和人争吵;一个则是要高调就有多高调,哪怕吃两块肉呢恨不能全村人都知道她伙食开得好。吵架更是拿手好戏,错的都是别人,吵不赢算她输。
“娘,您拿着,以后也当传家宝啊。”
“传给哪个,儿媳妇?那你一起给小静好了。”
“娘,怎么能啊,姐已经给我一个了,足够了足够了。”
田静都吓了一大跳,婆婆大姑子也太大方了吧。
“娘,您要不拿着以后传给您小儿媳也行。”田静最后笑着说道:“这样以后我和蓝平一人一个,都往下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