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姸短时间内苍老了不少，四十出头的年纪已经看得出岁月的痕迹，眼窝极深，眼周附近都是细小纹路。

她没想到时隔一年还有人因为乔念的事情找上自己，并且一来就是提出合作。

“可是……”戚姸心里惴惴不安，曾经吃过的亏还历历在目，她就算恨乔念也不敢轻易再去招惹对方：“可是季小姐，我也没有证据证明她跟红盟的细腰控有不正当关系…万一她回头报复我……”

季子茵抬了抬眼皮子，十分高傲：“嗤。有我在，你怕什么？”

戚姸稍稍安下心来，心思就开始活泛起来。

戚家自从一年前就开始没落起来，现在早就被踢出上流社会的圈子。

哪怕当初戚家没被踢出去，他们踮起脚尖能够到的最上面的圈子也只是国王室。

季子茵就不一样了。

季子茵背后有国王室都要巴结的隐世家族，还有女皇陛下。

戚姸打量季子茵，眼珠子转的飞快，拢了拢头发，就为难的开口：“有季小姐在，我当然不害怕。可我也没道理为出口气就去招惹她，你也知道她这个人邪性得很，我才吃过哑巴亏，可不敢轻易去惹……”

季子茵只看她一眼就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轻嗤一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戚姸可不相信一个小丫头的承诺：“就算季小姐这么说，我也不敢惹她，再说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