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力去开门:“看看就知道了。”
他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老旧的小区格格不入,看起来是来找他们的。
他自己做了亏心事,心里害怕得很,眼神闪烁的要关门,结果男人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撑住房门,笑呵呵的跟他说:“你好,我是凯旋律师所的律师,我代替我的委托人过来给三位送律师函。”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过去,递到田大力手里,又往里面望去:“你儿子不在家?”
田大力心跳的砰砰响,马上沉下脸挪了一步挡住他往里面看得视线:“你找他干什么。”
年轻的律师温文尔雅的冲他笑了笑:“哦,也没什么事。我就想看看被告人。”
“我的委托人一共告了三个人,其中也包括您的儿子。”
田大力脸色刷得雪白,手里的信封顿时重过千斤,他猛地看向对方,瓮声瓮气沉声道:“他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
“田先生!”律师打断他的话,敛起眼底笑意,隐隐透出威严的意思:“你心里很清楚自己做过什么!年龄不是借口,任何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然…做了好事的好人该有多寒心啊。你说是吧?”
田大力被他这句反问问的说不上话来。
主要他自己亏心,根本没底气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