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埙陪着兽娃在岸边坐了下来。

兽娃看着湖面，忽然说道：“当秃蛋告诉我你亲口说的那些话时，不得不说我还是很感动的。”

聂埙微怔，没有说话。

兽娃晃了晃头，继续道：“不过呢，你出去之后再想回来就是天方夜谭了，这个地方只有愿意自封的无上本我才有资格来，并且成为我们的邻居。”

“你所看到的这些孩童，他们都来自于武道大陆不同时期的无上本我，我秃蛋，还有琼姐姐等八个人之所以会关系如此之好，是因为我们都是同一时期选择来到天渊的人，也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感情自然要比其他人要好。”

聂埙犹豫了一下：“你们现在的称呼应该只是一个昵称吧？无上本我不可能用这个称呼。”

他的确很想知道兽娃他们的真实身份，也许出去之后在史书中还能找到有关他们事迹的记载。

“这当然不是我们的称呼，在外界人家可都是叫我们老祖古圣之类的，哈哈，现在也有好多年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们了，自封了太久了。”兽娃哈哈摇了摇头。

“可以告知我吗？”聂埙追问。

兽娃想了想，道：“反正你也已经发过毒誓了，告诉你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们八个，大约是在十个纪元前选择自封到这里的，其中，以琼姐姐最为厉害，你从年龄大小就能够分辨出来，越厉害的无上本我幻化出来的孩童年龄就越大，反之则越小。”

聂埙微微恍然。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他继续听着。

“琼姐姐曾经有一个叫做琼瑶仙的称呼，那就是她的名号。”

“至于我，万兽皇，秃蛋他是一个放牛娃，名号就是放牛道人…金蛋则是…”

兽娃一一将他们这个团体中每个人曾经的称呼都说了一遍。

有的像琼姐姐，兽娃一样，霸气侧漏，仙气飘渺，但也有略带奇怪和特殊含义的称呼，例如秃蛋的放牛道人等。

聂埙将这些称呼都一一记在了心底。

“如果你能打破第九门的桎梏，那么我们还有再见的可能。如果打不破的话，那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兽娃又喃喃道：“也许无数年后还能再等得到那最相似的一朵花，只不过你非你，他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