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人儿,男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马上来春江花园一趟。”
半个小时后,陆湛行拎着医药箱,来到了南诗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骂骂咧咧的。
“靠,是谁那么缺德,在电梯那里摆了个灵堂,把我这个一米八的男人都吓了一跳!真该死啊!”
厉墨时已经摘了面具,正坐在南诗床边,静静守着她。
“怎么了这是?”陆湛行看着病殃殃的南诗,调侃,“又被你给……搞晕了?”
厉墨时刚跟南诗在一起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每回南诗都要受伤,陆湛行来的次数很勤。
后来,南诗慢慢被他练出来了,受伤的次数减少了,但也时不时的这里痛,那里痛。
搞得他都快成妇科医生了。
“被吓晕了,给她检查一下。”厉墨时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
陆湛行突然想到门口那个灵堂,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心里发毛,更别提她一个小姑娘了。
他给南诗做了个检查,确定她的生命体征都正常。
厉墨时也松了口气。
“说真的,三哥,赶紧去查下是谁干的,揪出来一定要让那人去太平间里躺几天!”陆湛行忿忿不平。
厉墨时帮南诗掖了掖被子,脸色沉沉,仿佛早已经有了主意。
“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陆湛行拿起医药箱,“好嘞,那我就先撤了。”
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三哥,你玩归玩,但也要考虑下人家小姑娘受不受得了……万一被你整出个什么抑郁症,有你后悔的。”
说完,他就麻溜地关上门,连电梯都不坐了,直接从楼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