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举着左轮手枪,交替射击,彼此掩护。
那个黑人爆破手,躲在二人的背后,已经点燃了手里的炸药。
“鞑靼,打那个黑人,该死的!”
哒哒哒!
哒哒哒哒!
老杰克大叫着,从马匹的尸体旁探出头来,举着步枪对前方疯狂扫射。
老巴克曼的马匹中弹了,巴克曼惨叫,直接从马背上翻滚了下来。
那个白人神枪手对我们开枪,我一把推开的老杰克。
子弹贴着我们两个的脸飞过,老杰克闷哼,点38的子弹,在他的衣领上留下了一个大洞!
“妈的,好险!”
老杰克大叫着,瞄准了马背上的那个白人。
那家伙的温切斯特玩的非常好,连续射击,又快又准,打的我和老杰克不敢探头。
就在这时,空中飞来了一枚炸弹。
土质的炸药如同炮仗一般,又粗又大,上面带着刺眼的火光。
我和老杰克彼此瞪眼,随后大叫着翻滚躲避。
炸药落在了马匹的身上,轰的一声将马匹的肚子炸烂了。
鲜血在空中挥洒,到处都是碎肉和硝烟的味道。
我大骂着,直接在水里翻了一个身,躲过那个白人的开枪点射后,我对准他身后的那个黑人,砰砰就是两枪。
砰!砰!
子弹在空中飞驰,那个黑人的脑袋被我打爆了。
他惨叫着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带着他的炸药,直接掉进了水里。
“该死的,原来你也是个神枪手?”
马背上的白人冒出了冷汗,他的温切斯特已经没有子弹了。
我举枪对他射击,他怪叫着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子弹击中了那匹马的脖子,那匹高大的夸特马,鸣叫着倒在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