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时搴的卧室,室内的是和他身上一样好闻的松木香,只不过味道更沉郁。
昨晚被沈时搴在这儿折腾哭的回忆,让她耳廓止不住地红了。
沈时搴低头凝视祝肴几秒,转身拿了套新的睡衣,放在床头柜上。
“啧,总不能让她穿这套衣服睡……”
祝肴:“……”
他、他不会是要替她换衣服吧!
祝肴内心不敢置信时,第一颗纽扣已经被沈时搴解开,接着是第二颗……
沈时搴脱掉祝肴上身的棉质短袖衬衣。
祝肴暗暗咬着唇,耳尖烫得不行,想止住沈时搴的动作,可知道一旦她醒过来,今晚就不只是被他换衣服那么简单,只能继续装下去。
祝肴羞耻心快要爆棚,依然强忍着。
突然,沈时搴将躺着的祝肴上半身扶了起来,让她的头靠上他的肩膀。
他的手,伸到她的后背。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后,祝肴内衣被解开。
祝肴:“……”
胸前布料束缚感失去的瞬间,安全感也没有了。
沈时搴拉着她的肩带,缓缓往下褪。
祝肴靠在沈时搴肩上,感受到他越来越沉的呼吸。
他不仅呼吸变烫,连修长指腹也变烫,脱她肩带的手不经意摩挲过她的肌肤,在她身上激起一片灼热的暧昧。
这时,沈时搴突然轻笑了声,薄唇贴在她脆弱敏感的耳廓:
“祝肴,你还想要装多久……”
“轰”——
祝肴羞耻心骤然炸开。
“你、你怎么知道!”祝肴颤着声,抬头瞧他。
沈时搴看着怀里被他剥干净的祝肴,眼底意味浓稠,“我床都快被你抖散架了,你说我怎么知道 ?”
祝肴注意到沈时搴的目光,那副想吃了她的样子,才让她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不着一物。
她慌忙抱着自己,以为今晚在劫难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