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沈寒川喉结滚动,薄唇止不住上扬。
婚礼被破坏,他竟然感觉到如释重负。
尤其是再一想到,和他睡了一夜的是夏初,而不是夏安然时,无法抑制地涌现出奇妙和难以言喻的喜悦。
夏初继续冷声道:“无论你会怎么处置我,我都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沈寒川蹙眉,直勾勾地盯着她:“我不会处置你。”
他娶她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处置她?
现在,他想要处置的只有夏安然!
拿走项链,顶替身份,再到夺走子墨给他下药,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夏初瞥了他一眼,缓声继续道:“如果不是因为你信任袒护夏安然,子墨就不会被下药,更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模样,所以,我现在要把子墨带走!”
沈寒川默默地看着她,扯动薄唇:“好。”
夏初一怔。
她已经做好全力抗争,不顾一切都要抢回子墨的准备,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答应。
不过,他既然能答应,说明还有点良心。
夏初没再看他,牵着子墨和小安宁离开了婚礼。
没有回家,她直接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医院。
子墨的状况现在已经十分严重,他必须接受住院治疗。
很快,就办理好了住院手续。
沈子墨躺在病床上,已经熟睡过去,身上贴满了各种仪器。
夏初心疼地守在床边,怎么看也看不够。
只要一想到子墨从小到大都没有享受过母爱,也没有母亲的陪伴,她就心如刀绞!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夏安然的诡计!
“初初,你别哭了……”
小安宁小小的声音传来。
夏初回过神,抹了一把脸,原来自己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