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长叹了口气,忍不住看向时林和丁秀丽:“爸,妈,你们就不能各自少说两句吗?”
“还不是他挑起的?”丁秀丽一提起这个就来了气,“自从那死丫头死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整得好像是我们害死了她一样。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早八百年就去找阎王爷报到了,还能活到现在头死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整得好像是我们害死了她一样。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早八百年就去找阎王爷报到了,还能活到现在……”
“你闭嘴!”时林突然厉声喝了一声。
但向来强势惯的丁秀丽又怎么会因为他发脾气就软下来的,她火气当下“蹭蹭”地往上冒,嗓音一声大过一声:“你叫谁闭嘴?你叫谁闭嘴有种你再说一次?反了你,为了个死丫头和我叫起板子来了, 也不看看现在这个家是谁在操持……”
“行了!”
饶是向来情绪稳定的钟宁也忍不住暴喝了声,“吵吵吵,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架,除了吵架你们还能做什么?”
丁秀丽当下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
她虽强势,但现在这个家都是靠钟宁的收入在维持,时飞虽然开着公司,但也就一个皮包公司,一直在贴钱运营,他也没任何收入。
钟宁做的保险销售工作,业务能力强,十年下来也累积了不少高端客户,收入可观。
家里无论是买房买车这样的大件支出,还是日常开销和孩子的教育支出,都是钟宁在负责。
丁秀丽强势归强势,但不是看不清时势的人,因此对于钟宁,她有意见归有意见,但从不敢当面说。
几个月前傅景川送过来的那笔感谢他们当年救了时漾的钱在时林卡里,时林不肯拿出来给这个家用,说用了这笔钱就是在卖女儿,一直攥在手里,为此丁秀丽没少和他吵,但无济于事。
以前软弱无能的男人自从时漾走了后就变得硬气了起来。
时林也是没敢再吱声,但脸色是不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