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会水到渠成的发生,但并不代表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相反,我有些慌张。
“晏隋,留下吧,你今天很累了,让阿姨帮你照顾鱼鱼,阿姨不会让鱼鱼受委屈的。”
如果不是蒋婉提起,我真的已经忘记了从孤儿院回来的时候,我究竟累成了什么样。
最终蒋婉还是强行牵着我的手,将我从车里拉了出来。
走进别墅,我发现里面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的。
我来到二楼的客房,发现客房里连床单被褥都没有,在经过主卧准备下楼的时候,我听到了蒋婉的声音。
“晏隋,帮我拿一下睡衣!”
我不疑有他,但人在走进浴室的一瞬间,就被蒋婉拉了进去。
我的衣服也被花洒淋湿,蒋婉就这样一边凝视着我,一边将我身上的湿衣服脱掉。
这一夜,我们都相识初尝禁 果的年轻人一样,拼尽全力,抵死缠 绵。
第二天,蒋婉醒来的时候,嗓音还带着纵欲过度的沙哑。
我看着身上背后的红色抓痕,无奈的抱着她走进浴室,她也任由我帮她清理。
我帮她挑选衣服的时候,听见了她的手机铃声。
但她并没有选择在主卧里接电话,而是接通电话后就去了书房。
她回来的时候,表情明显变了。
我还以为是书房没开空调会很冷,却不了蒋婉再度缠了上来:“晏隋,为什么我对你就永远也不知道疲倦呢?”
纵然我们已经结婚八年,但在听到这句话时,我仍旧不受控制的红了脸。
“蒋婉,别这样!”
她贴近我的耳边,低声像是诱惑人犯罪的恶魔。
“哪样?”
我推开她,为她挑选与服饰搭配的首饰,“刚刚应该是程岩的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