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场等价交换(1 / 2)

86_86782女人性感的地方,锁骨也算是很关键的一个位置了,但是如果男人的锁骨呢?

他有着耸起的两根漂亮而粗纩的锁骨,锁骨往外沿伸接连而下的三角肌隆起的弧度刚刚好,再加上他宽宽的肩膀,看起来充满了安全感,结实性感胸肌与排列整齐的腹肌蜿蜒而下,直到清晰得如同刀劈斧刻般的人鱼线,构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倒三角。

男人身材的黄金比例也是挑选超级名模的标准为上、下身比例:以肚脐为界,上下身比例应为5比8,符合“黄金分割”定律,再由腋下沿胸部的上方最丰满处测量胸围,应为身高的一半。 亚洲人种的身材比例总是会差一些,特别的黄种人里显少能有人拥有如此完美的比例,而聂唯的身材无疑要比这样的比例更让女人心动。

他站在她的面前,整个头颈、躯干和脚的纵轴在同一垂直线上,挺拔的身姿比鹤更孤傲,而在那些贲张而不过份的肌肉中却透出了比黑豹更敏捷的捕猎能力。

直到他动手脱下身体上最后的一件遮蔽物时,穆迟才睑下了纤长的睫毛,在很多时候她的胆子可以算不是小的,可是要这样看着一个男人时依旧让她退却了,即使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了她的丈夫。

在低下头的瞬间,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笑声,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胆小。

眼底余光匆匆撇过的那一眼依旧让她心惊胆战,这与她在意大利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看到了大卫雕像实在是天差地别,这让她的身体深处不禁开始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战栗着的疼痛。

大概是那一晚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所以会有这样的反映,在见到了那个可怕的物件之后,如同膝跳反应一般的,在她的身体深处开始痛了起来。

直到他走进了浴室,她才抬起头来,突然的雨更大了,一颗颗豆大的雨点砸在露台上,溅起了一束束小小的水花,这个时候在穆家她就会撑起一把大伞却看池子里的那几条年纪比她还大的锦锂。

想起了家里的花园,心里开始泛着酸涩,坚强的人是不流眼泪的可是在许多坚强的表相下,有多少人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这样的脆弱不是来自于别的只是因为喜欢想家而已。

:“在想什么?”在有一瞬间,她的灵魂好像飞回了她的家里,那儿也是这样的大雨,她好像看到了自己正打着那把巨大的雨伞在看那些快成了精的锦鲤,陈伯正在让人准备水果茶,空气中飘着酸酸甜甜的味道,她还看到了一朵朵的桐花从树上落了下来,飘在她的脚边........

可是温暖甜美的幻境轻易的就被这个男人的声音打破,让她回到了现实。

聂唯换上了休闲的家居服,刚刚洗过的头发没有吹干 ,偶尔还有一两滴水滴落到了她的睡衣上,她皱了皱眉抬眼与他相望。

:“没什么.......”声音很轻很淡,飘渺得如同捉不住的云朵般的。

聂唯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她,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拉起了她的手走出了房间。

:“背上的伤口还疼吗?”这一次他的脚步似乎放慢了一点,也没有阴晴不定的脾气。

:“还好。”其实已经是好很多了,他让聂家的家庭医生来给她重新换过了药,今天感觉好多了,伤口开始结痂,就是会感觉到背部的皮肤有点绷着,希望不会留下伤疤才好。

聂家很大,但是她总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都没有出去,所以她竟然没有发现有一间这样的玻璃花房。

温度刚刚好,而整个花房都是用透明的玻璃建造而成的,抬头看着头顶上,瓢泼大雨倾倒而下,化成了水幕流了下来,从里面看出来,所有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不清,带着种神秘的美。

花房里种着一串串的的紫色的,蓝色的,白色的的花朵,形状很奇特。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花朵,花柱从密集丛生小花中探出,使整体的花形轮廓呈现朦胧感,没玫瑰的艳丽,没有牡丹的华贵,可是却有种独特的味道。

聂唯拉着她的手坐在了花房里,中间有一张精致的描着银线的白色餐桌,上面已经摆上了正宗的英式下午茶。

他似乎很喜欢英式的下午茶,跟现在非常多改良过的下午茶不同的是,聂家的准备的还是非常传统的。

在英国维多利亚式下午茶传统里,精致白底描茶杯、糖罐、奶盅、七英寸个人点心盘、点心架、点心盘、放茶渣的小碗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连摆放都得非常的讲究。当然还有一些银器,茶叶滤匙及放过滤器的小碟子、茶匙、奶油刀、蛋糕叉以及两层或三层点心架,都擦得锃亮的几乎可以照出人影来的银质的,装着红茶的茶壶也是同样的材质。

桌子上准备的点心种类很多,不过如果是非常传统的下午茶的话,那有有一项规矩是不能改变的,那就是摆放在三层的点心架上的茶点,中间一层放置的必须是司康饼。而其他的两层从下往上第一层放置咸味的各式三明治,如火腿、芝士等,第三层摆放蛋糕,水果塔等各种甜点。

她拿起了一块加了葡萄干的司康饼,咬了一口,聂家的点心师傅做得味道还是很相当的有水准,司康饼里加了一点白巧克力,可能还有非常少量的几乎尝不到的朗姆酒,还配上了一小碟德文郡奶油。

聂唯坐在她的旁边,为她倒上了一杯香浓的红茶,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这样大的花房,竟然只种一种花,那这个花肯定是有来历的,但是她真是不知道这花叫什么,她甚至从来不曾在花店里看过这样的花朵。

她的嘴里满是司康饼,一边吃着一边摇了摇头,表示她的一无所知。

:“它的名字叫夕雾。”聂唯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着,天下所有的花朵都没有她的美丽,而这个女人已经为他所拥有,这种认知让他没由来的觉得心情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