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光裸着上身,背光的站着的时候,所有的光线只是在他的背部散了开去,沿着他双宽双平的肩膀勾出了一圈光晕,身体的线条完美得如同古罗马时代的雕塑般,身上那些细碎的小伤口更是让那种属于男人的纯冽的气息更是散发得浓郁而令人无法躲避,如同带着灵魂般的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么熟悉的在召唤她,让她毫无抵抗的想起了在海岛上的那些日子,所有的汗水交融,淋漓尽致的欢爱,每一次的肢体的教缠还有他在极致时昂着头,汗水打湿了他头发时的性感样了,当身体被这一切的记忆唤醒的时候,让她的心在瞬间非常微妙的紧紧的收缩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他极漂亮的腹肌上,似乎有心灵感应般的,他的腹肌如同带着生命力般的在她的目光下颤动了一下。
“我走了……”她不敢再逗留,也不敢再看他的样子,才几天他瘦了好多,整个人的轮廓更锋利了:“记得去看医生。”她抱紧了小穆惜,小姑娘咋咋嘴,如同星辰般闪亮的眼眸看着这个陪了她几天的人,眨了眨眼睛然后再一次的把头埋到了她的妈咪的怀里,好香呀。
小姑娘尽情的嗅了嗅来自她妈咪身体上的令人放心的香味之后,长长的睫毛睑了起来,满足的咧了一下红润的小嘴唇,呼吸均匀的睡了起来,娇娇憨憨的如同一只萌萌的小兽一般的蜷起了圆滚滚的小身子,在她的妈咪的怀中蜷成了一个小肉团子。
她转身就要离开时,去被聂唯拦住了去路。
男人的目光中那几许不为人知的深意如同流光般的划过,快得令人几乎无法捕捉到,他伸出了手拦住了她,把她困在了办公室的门与他的胸膛之间。
“我们为什么离婚,我做了什么事??”除了这样的事情,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刚刚生下孩子的女人坚定的要离婚呢?
他靠得太近了,近得胸膛散发出来的热力几乎都快要炽伤了她,那种强烈的男性气息双开始搅动着她的心,使得她的心不规律的收缩着。
“不是……”严格说来,在这一场婚姻之中,他是专一的,很执着的专一,穆迟抬起了清冽如水的眼眸与他对视着,就算是他依旧可以搅动她的心湖,她也依旧不会退却。
“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在一段婚姻里,应该是最可怕的了,难道还有更糟糕的事情?他靠近着她,在一呼一吸之间,从她的发稍甚至是身体的毛孔里都传来了极淡的香味,却是让他舒服得不想要放她走。
穆迟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如果是他曾经出过轨那么她还会给他机会吗?答案是肯定的,不可能。
她要做唯一的那一个。
两人之间最近的距离依旧隔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在他们两个人的气息之间安然的睡着……
“比还要可怕的事情。”她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如同开在悬崖上的花朵一样的危险却又动人心魄的美丽绝伦。
“多可怕?”他的头俯了下来,嘴唇轻轻的擦过她脸颊上柔软的肌肤,深遂的眸子看着她身体里的悸动如同浪潮般的一阵阵的翻涌着,那是带着血性的可怕的想要掠夺一切的感觉,强烈到他自己都无法控制,他感觉他的身体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最浓烈的汽油,不用点火只是她淡淡身体的香味就会瞬间引燃。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这个女人,所以她是他的妻这一点他根本就不会怀疑,可是为什么会离婚了?他做出了比更可怕的事情?
空气与时间在两个人之间凝固住了,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在交融着,他吞走了她所有的芬芳而她却在呼吸着他的纯冽的男人味。
她的唇如同娇艳的花朵在他的目光的注视之下缓缓的开放着,呼吸有些慌乱,他的薄唇是锋利的刀,带着魔力般的在靠近着,想要汲取走她的一切……
“唔……”在那薄薄的嘴唇就快要贴过来时,突然之间有个小小的稚嫩的声音,接着穆迟怀里的小姑娘挣扎了一下,她几乎抱不住的,看着那个小肉团子把肥肥胖胖的小脚丫正好踢到了聂唯深麦色的结实性感的腹肌上。
比藕节还要鲜嫩的小腿,与男人漂亮的结实的腹肌开成了最强烈的视觉上的冲击,小肉团子被夹在了两个人的中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她睡得不舒服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了咕咕咕的抗议,浓密的睫毛抬起,不高兴的瞪了聂唯一眼,然后又如同一只小猫似的钻进了她妈咪的怀里。
穆迟拢紧了怀里显得有些不耐烦的小家伙,聂唯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时候显然并不是讨论他们问题的好时机。
“不管为什么离婚的,这个孩子我不会放弃……”还有你,他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可是整个人的气势还是在进攻的状态,有些凶狠的,不留余地的。
“等你记得一切的时候再说吧。”穆迟的嘴角往上勾了一下,似乎有些嘲讽,他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他记起了过去的一切他还能这么自信满满的跟她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