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非回到家里的时候也已经是中午了,清晨办好了手续出来时那个女人已经醒了,他还亲自去医院处理完了这件事情现在才回来,客厅里空空的,夏麟去上学了不在也就罢了,怎么那个女人也不在?
脸色阴冷到了极点,推开了卧室的门,她也不在里面,走到了夏麟的房间时便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正伏在书桌上,他慢慢的靠近着,直到快要走到了她的身后的时候她才打了个哆嗦猛的回过头来,好像被他吓了一跳似的,尖叫了一声。
“我回来你很意外吗?”阎非看着她放在书桌上的那堆稿子,不禁更是怒火中烧。
“我没给你钱花吗?不是告诉过你了不要工作了吗?”看着她戴着黑框眼镜的有点雾蒙蒙的黑色眼眸,她是疯了想把自己的眼睛彻彻底底的弄瞎吗?一天翻译十来个小时,能赚几个钱?真是该死。
“我……我只是没什么事情做……”她嚅嚅的说着,她不敢跟他说实话,她当然要赚钱了,他的钱她不想要花,如果有一天他要把她扫地出门时她总是得要有一些积蓄的,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明白当一个人的口袋里只剩几块钱,而且又要生孩子了的时候那种窘迫到可怕的境地时是什么样子的,她做这事在他看来赚的钱少之又少,可是在她这里却是足够了,她不想依靠他哪怕现在她跟他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他对他只有发泄的,他跟她进行了结婚登记无非就是想要给夏麟一个家,她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她无法反抗,她不想跟夏麟分开,所以有的事情只能忍受,例如现在。
没有什么事情做?阎非的眼睛开始变得更加的深暗了,暗得如同乌云蔽日的天空,伸出了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她淡如水色的唇:“你的嘴里总是说不出令人开心的话来,真是遗憾,没什么事情做那儿们就找一点事情做吧……”
真是该好好的教教她了。
害怕让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木头,男人的愤怒如同无法抵挡的潮水般汹涌而来,可怕的毁灭着一切。
还好,还好她生的是一个勇敢无比的孩子,她已经把这一生所有的勇气都给她了,所以她胆小一点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夏桑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她连眼泪都不敢流出来。
“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着我……”声音沙哑得可怕,夏桑的双眸微睁,不敢流出的眼泪却已经无法抑制的红了眼眶。
他讨厌她这个样子,一副该死的逆来顺受,一副该死的在为女儿牺牲的样子,阎非几近残暴的享受着已经抵达了极致的感官,这种感觉只有这个女人给过他。
所有人的中午都是不同的,聂唯走进了博远大楼时,前台的小姑娘一眼就认出他来了,他就是跟她们美丽总裁有着各种莫名关系的男人,可是并没有预约,怎么见?
他当然没有预约,因为一个早上打她的电话她都没有接,所以他便亲自过来了。
“聂先生,现在穆总不在。”秘书处的小姑娘不敢拦着他上总裁的私人电梯,只是急急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小声的说着。
不在?她总是会回来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是吗?她的办公室在这儿呢,两家公司的合作案也摆在那儿逃都逃不掉的,他们是注定纠缠在一起的。
”我上去等她……”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容人反驳,可是这里是博远,并不是他的公司,说来就来说上去就上去,可是要怎么拦住这个危险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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