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柏?这个名字令他讨厌,没由来的讨厌着。
阎非坐在酒吧的角落里,聂唯赶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了。
“怎么?有什么事这么急非要找我?”聂唯挑了挑眉,心情非常的好。
今天他虽然没有吃到饱,不过从脚底下泛开的魇足满满的充斥着他身体里的第一个细胞,真是舒服透了。
如果照正常的理论来说,男人遇上美丽的女人起了生理反应是正常的,可是他却对别人一点点感觉都没有,独独在她的身上失控,巅狂,这真是奇怪的现像,不过她确实是一个足以让人疯狂的女人。
身上带着女孩的干净,却又有女人的性感,所有的最美好的女性特质在她的身上交织混合在了一起,他很幸运自己的挑食,才遇上了这么可口的食物。
“你今天看起来一脸的银荡,怎么吃着了?”阎非看着聂唯端着酒杯,他的手指上有着一几个小小的牙印,他这样的身手不可能让人近得了身了,这手指肯定是他自己愿意送到人家的嘴里咬着的。
为什么会咬手指不言而喻了,怪不得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感觉。
“羡慕?”聂唯慢慢的喝着那杯酒,慵懒的伸了伸长腿,适当的活动一下身体当真是全身通畅,跟吃了仙丹似的解乏。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不过得逞了一次便跟偷了香油的老鼠一般的,他现在天天吃,想怎么吃都行,在什么地方吃那个女人都不会说个不字,他要羡慕什么?
只是他的心里就是不舒服,不舒服到了极点。
“有一个叫夏柏的你听过吗?”阎非一说到这个名字,声音里便泛起了冷硬的味道。
“早几年在华尔街闯出了名头,做风投的,脑子倒是不差,有什么问题吗?”阎非突然之间说起这个人,肯定是有事了,这个人跟他们并无瓜葛,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那就是为了女人了,他记得阎非现在身边的女人就是个姓夏的。
他有着非凡的记忆力,而这个年轻人才窜起来不过几年便累积了一定的财富,所以对他有一点点印象吧。
“帮我整死他……”声音里透着狠戾,毫不留情面的说着。
这个事情他不想出手,他不想以后玩起那个女人来她一脸的仇恨,他喜欢她柔弱的,害怕的样子。
“嗯……”聂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算是答应了,这并非难事。
清晨的博远,人们一早就被一大束的白玫瑰给吸引住了,那是品相最好的白玫瑰,用银色的蕾丝包着,白色与绿色的缎带扎着的蝴蝶中间有一颗漂亮的祖母绿宝石,细细的看来那是一枚非常简洁却又奢贵无比的胸针,就那样的别在了巨大的花束上,安静的散开着坚定而柔软的绿色光芒。
这样大手笔的礼物是送给谁的呢?
女孩们的眼睛放着光,看着那个送花的人小心的捧着那天价的花束,上了总裁的专用电梯。
原来是送给穆总的呀,怪不得了,也只有那美丽的女人才配得上那样美丽的宝石。
顶楼办公室里,穆迟跟夏柏倒是相谈甚欢。
“你的这两个方案可行性都很强,不过我们还是需要亲自考察一下的,毕竟只从报告的数据上来做决定还是有些风险。”夏柏的想法跟她的想法还是有些相近的地方,只是这样大的投资她是需要亲自去看看的。
现在博远最大的项止就是跟聂唯合作的那个开发案,这个她倒是放心让聂唯去拿主意,他再怎样也不会去害她的,在这一点上她相信他,所以现在她还是可以分出一点精力来跟夏柏做这两个案子。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之后,门被推了开来。
“穆总,有您的一束花,请您签收一下。”秘书小姐抱着那一大束的白玫瑰走了进来,弯着腰把花放到了茶几上,祖母绿宝石的胸针正在办公室里明亮的灯光下幽幽的散着绿色的冷光。
是他送的,穆迟脑子里第一个反应便是聂唯送的,这算什么?昨天把她吃干净了,今天送了这束花跟这绿宝石胸针,算是补偿,还是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