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元皓此言差矣,你的意思是难道是想说,没有了那吕布,我们久不是那周帆的对手了?”逢记阴阳怪气的说道。
“难道不是麽?如今那周帆坐拥大半个天下,麾下带甲近百万,猛将更是如云,其人更是天下第一猛将,难道逢记你觉得以我等现在的实力,如何是他的对手!”田丰说道。
“沮授你如此推赞那周帆,何不去投他,你身为主公幕僚,不思如何对抗那周帆,反而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到底是何居心!”逢记恼羞成怒的叫道,他自己也有逼数,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定然不是周帆的对手,否则他们现在也不会那么急切的想要拿下幽并两州了,但是这种事情,又怎么可以直接说出来,真当他们不要脸面的吗。
“我能有什么居心,我自然上为了主公好,倒是你……”
“够了!都别吵了!”就在沮授还要反驳的时候,袁绍猛然一拍桌子,怒喝道,只不过看向田丰的目光里,也多出了一丝厌恶来。
虽然他也明白田丰说的并不错,现在的自己肯定不会是周帆的对手,除非他能够在把幽并两州拿到手,然后再招兵买马发展一段时间,这样才能够有和周帆对抗的本钱。
但是他并不喜欢挺这些实话,都说忠言逆耳,因为忠言实在是太难听了,他袁绍那可是四世三公的出生,现在居然还比不上区区一个周帆,这让他怎么甘心,而那田丰偏偏嗨那么推崇周帆,他能看的顺眼就有鬼了。
“都回去吧,此事明日再议,至于那吕布,先不用理会,但是给我时刻注视着他的举动,一旦有任何异动,立刻禀报与我!”袁绍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说道。
“诺……”众人齐声应诺道。
翌日,吕布大帐内。
吕布就这么躺在床上,只不过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夫君,喝药了!”严氏端着一碗药,来到了床边,对着吕布说道。
“我没事,不喝!”吕布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他又没有生什么病,至于昨天,也不过就是一时气急了,这才昏过去了而已。
“夫君,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玲绮若要是真得嫁给了冠军侯之子,有未必不是好事,至少她的安危无忧,也总比跟着我们四处漂泊的好!”严氏放下了药,悠悠的说道。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吕布沉默了片刻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这些年四处征战,根本就没有一个稳定的居所,还时不时的会有生命危险,确实是有些对不起自己妻儿了。
“夫君哪的话,你我一体,无论有多苦,自然是要在一起的,我只是不希望玲绮跟着我们一起受苦而已!”严氏说道。